那些個礦工皆是巴結封少爺,立刻有人上前,
新的牌匾掛了上去。
顧傾城笑著搖頭,“梅特助,你該問問曲向天,這缺失的二十三年,他的良心去哪里了?”
“當然有,”劉凱說道,“你別忘記,董事長原來也算是做娛樂的,對娛樂了解得比一般人更加透徹。一支曲子再成功也好,如果沒有渠道,它就注定是曇花一現(xiàn)的。雖然十分鐘現(xiàn)在這么火爆,可如果沒有電視臺和電臺的推廣,你認為它會有生存空間嗎?再接下來沒有音像店銷售人們還會記住它多久?它可不是king,只是李孝利的一首歌罷了。”
他忍不住解開襯衫紐扣,有點煩躁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