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營地的話我們可以等他回來,”阿普辛說道,“如果他能將我父親的身體治好,他當(dāng)然可以回來。如果治不好,那說明他是偽神,就算是基督教之中,偽神也是要受到審判的,對吧?”
人對虛無可一點兒也不了解,豈敢讓它劈到自己的希望之上,立刻帶著球體一起躲避虛無的攻擊。不過,作為虛無空間唯一的攻擊手段,虛無的密度越來越大,人自己當(dāng)然是無所謂的,可帶上那個不算太小的球兒就不一樣了,幾次都是堪堪避過,險之又險。不過,這明顯不是個辦法,因為球兒已經(jīng)長到了一人大小,再大起來要帶著跑可就不容易了。
齊衍俊同樣笑了,“既然你我都知曉,那么這就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我想要知道霍家的秘密。”
霍連城的聲音好似喪鐘,一聲聲在喻伊人耳邊敲響。
一支支白色的蠟燭搖曳著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