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姐姐,這個字怎么有這么多的筆畫啊?好難寫哦”
韓初陽還有自知之明,不敢隨便應嘴,只在一旁隨聲附和。袁老師在平時是難得找到一個知音的,今天碰到了他以為有些國學功底的年輕人,性情就格外振奮,于是侃侃而談,從春之夏而秋月夜,到唐詩晉詞漢文章,一路暢敘下來。
曲燎原是真的不知道,但他一向認為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被笑了也不覺得丟人,繼續(xù)問:“那為什么叫死飛?”
“但是劇情受到振武哥控制,”林允兒沒心沒肺地說道,“抱哪里都可以的。”
三個人同時笑了起來,至于說剛才king的窘狀,現(xiàn)在沒人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