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覺得可以嘗試,我真的有把握可以調教好這九千名士兵,而且您將這九千名罪犯給我,那也不是解決了咱們頌國內的犯罪危機嗎?這九千名罪犯可能也就一部分人是要被處以死刑的,大部分人肯定是要被流放的,既然要被流放何不交給我,我把他們流放到頌國的邊境外去跟金人們戰(zhàn)斗,豈不是美哉?”唐遠也是認真的說道,他這件事情是經過深思熟慮思考后才得出來的結論,不是一拍腦門就下定決心的主意。
鄭慶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唯一一個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他內心諸多不忍。
二狗子接過鑰匙,笑了,“原來你還留著鑰匙。”
“加班。”胡貍頭也不抬的說道,隨后就在胡二快要關上門的時候,抬起了頭,語氣復雜問道:“還沒有消息嗎?”
在一時之間,整個場面都有些安靜,king給人的感覺就好像真是很累,仿佛要永遠沉睡一般。綜藝現(xiàn)場是有觀眾的,見到這個場面,有些人甚至忘記了現(xiàn)在是在拍攝綜藝節(jié)目,而king講的正是臺詞,“king,你怎么了?”一個觀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