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水湖,小島上。
顧傾城徒然瞪大了眼睛,因?yàn)樗l(fā)現(xiàn)白棋雖然死了一片,但是殺出了一條血路。
“我知道你規(guī)避不了霍連城,爺忍了!縱容你!但是花來月,我要你避開他,遠(yuǎn)離他!”
“算了,我走了,自己喝酒去。”李孝利本來心情就不大好,可這位大老爺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冬月喝的酒并不多,在鬼冢的懷抱中很快蘇醒了過來,“謝謝你救了我,”她雖然還很虛弱,但是不妨礙她說出這句話,“真沒想到川原是那樣的人。難道說你們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會(huì)想到那種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