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沒辦法跟你們?nèi)ガF(xiàn)場,只好找人把它們錄回來了,要不然怎么能及時看到現(xiàn)場的情況呢?”
“嗯,”查理似乎也振奮了一下,可隨即說道,“沒錯,如果沒有根本性的大事件即便是劉承宗也不會利用手中的家主否決權(quán)去針對董事會的決議的,如果說那三個席位都是真正屬于劉繼耀的話,確實影響會很大,不過這里有個問題。劉繼耀手中控制的三個席位中的兩個準(zhǔn)確說是屬于king的,而我們有什么計劃想瞞過king,恐怕不大容易。”
戴羅聽了,“少爺,您不怕您的父親知道了,到時候懲罰你。”
“姑娘,每個進來的殺人犯都像你這么說,他們現(xiàn)在墳頭草已經(jīng)幾丈高了。”
“你說什么?”公爵夫人指著霍逸南的鼻子,氣得渾身發(fā)抖,“你這個混蛋!我女兒非你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