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劉繼耀有點(diǎn)兒疑惑。
李孝利卻沒有著急,輕輕地將這封信拿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閉上了眼睛。后面的東西也許非常重要,但再重要也不可能及得上她人生中從所愛的人手中收到的第一封情書重要啊,“哥,泰熙說的真不錯,你這個人那么精明,但是在‘情’方面卻差得遠(yuǎn)了,就算我笨笨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喬布斯先生是不可能為了商業(yè)上的理由給我留下這個什么渠道的呢?”
戴羅同樣疑惑,“奇怪了,阿飛待在這里做什么?不回金蟾島打理會中事務(wù)。”
“好啊,你說出來,我洗耳恭聽。”姚玉珍一聽,萬分欣喜的說道。
“其實(shí),有紀(jì)啊,我想說的是,ing肯定不希望失去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哪怕是他真的結(jié)婚了,也希望能夠跟你們繼續(xù)做朋友,可是有紀(jì)你這么逼他選擇,很可能會適得其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