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這么晚了,老師,對不起,我們現(xiàn)在就睡。”月櫻邊說邊把燈關了,轉過身小聲地對雨瑤說道:“這次先饒了你,以后再找你算賬。”
金泰熙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將我和我的家族徹底放到振武哥的一邊呢?而且,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每個韓國國民應該做的,不是嗎?”
“大部分是的,但是這個不是,你想我已經能夠通過精神力來傳播自己的命令了,而以我在這方面的水準,很快就做到了讓別人無條件接受我的命令,你可以想象為傳統(tǒng)意義上的催眠。而我這個催眠跟一般催眠師不同,不需要事前的什么心理暗示…。”
雷刀一掌扣住了杜蘭蘭的手腕。
他第一次感到了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