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你,下一場戰(zhàn)役你不用參加了,”天仁不容置疑地說道,“既然決心迎接佛族進(jìn)駐,必須要有分量的人參與,你就是最好的人選了。這里,有我的一封國書,還要由你轉(zhuǎn)交佛族大能呢。”
霍逸封含笑看著她一臉吃驚的表情,手指劃了劃英挺的鼻梁,含笑著開口,
司泱頓住了雙眸,看著眼前認(rèn)真專注的男人,一陣恍惚。
“二哥,有兩個問題我要說明一下:第一個,我的研究資金不是你們?nèi)齻€中任何一個人給我的,而是家族按照份額直接給我的,具有這個身份就有這筆錢。第二個,是搞動物研究的,根本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和叔叔相比。因此,我對于你們的提議根本不感興趣。”
聽著程晨的喃喃自語,躺在床上的陳劍猛地愣了一下,他其實沒有真正看到過自己的傷口,畢竟傷口在后頸下面一點點,當(dāng)時在滬上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背在流血,以為是烏鴉啄傷的,并且回到小島還全身發(fā)熱,感染病毒的人就會有這個狀況,所以,他認(rèn)定自己是感染了病毒,可是聽見程晨的一番話,他的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