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論你我,根本沒機(jī)會。”劉繼光說道,“父親就是我的老師,他是以承繼家業(yè)的要求來培養(yǎng)我的,期望青出于藍(lán),可是到此時(shí)我還未能做到。面對還要勝于父親的叔父,我根本沒有勝利的希望。至于繼宗你,看了他跟日本劍道的對決后,你覺得自己有信心打敗他么?”
姚玉珍說著,就飛快地洗好了手和臉,坐到了自己爸爸媽媽和哥哥的身邊。
鄭慶看著被踹趴在地上的‘喻伊人’,走上前,“夫人,您沒事吧?我扶您起來。”
“圣城哥,十天太久了,五天好不好?”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杜云天,總算被小爺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