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待您真的極好,您沒來之前,二爺很少笑,更是早出晚歸,自從少奶奶嫁過來,這一下子都是變了。”
他這話也就是想稍微挑撥一下而已。
“當成我喜歡的女人,你會怎么想?會不會討厭我?遠離我?”
日本人試圖通過輿論和大義綁架king的打算沒能成功,灰溜溜地跑回了東京,遭受到了預(yù)想之中的訓(xùn)斥,這么一點小事情都辦不好,還有資格活在世界上嗎?在日本,政客的助手們往往是很凄慘的,被指責(zé)了一次之后很可能就永不敘用了,于是他回到了家中,用床單結(jié)了一個環(huán)掛在了屋梁上,開始喝起了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的小酒,這時候電話叮鈴鈴地響了起來。
小字寫著成家獨子成杰已于今早獲釋,其女至今被關(guān)押,不讓家屬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