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寒再次吐出一口血,想要掙扎著起來,可是實在沒有力氣站起來,只好拼命向著木屋里面爬,爬的已經兩眼昏花,眼看著門檻離自己的手只差最后十幾厘米,鐘寒猛然感覺到一雙冰冷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腳,并且將自己往外拖。
喻伊人冷冷掃了男人一眼,“關你什么事?放開我!”
儼然,這段時間的苦練沒有白費。
可是下一刻,雪兒皺了眉頭,“不對!什么叫做這一世?”
原來是上午鎮(zhèn)干部到下面村里去分攤心增的稅費指標時,村里不但不肯接受任務,還說今年遭了蝗災,年初定的稅大家都沒法完成,再加任務,這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