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是人類女子才有的情感,”尹鵬笑道,“看到自己的丈夫與別的女子歡愛,心情總不會非常好。”
與eric受到很多fans支持相比,金喜善就麻煩多了,在不經(jīng)意間接到的那束花引起了許多人無謂的猜測,尤其是她的母親。出于對上次事件的點點愧疚之情,金母這一年沒怎么管女兒的感情問題,但是那之后她知道跟king恐怕是很難了,甚至就連從媒體上得到king與河智苑交往的消息時她都沒跟金喜善說些什么。不過,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一個剛出道的小明星竟然向金喜善當眾示愛?而且她居然還收了花?
周一刀哈哈大笑,胡須亂顫,“年輕人,快帶我們前去!”
“是啊,25歲,”李蕓敏可沒有因為自己的姐妹就停下指責,“今天佑赫哥你的語氣就像是勢在必得,否則的話就要說社長歧視你們hot了吧?還好雨天哥說了些公道話,要不然當時大家就爭起來了。可是,還有一樣你沒有想起來的,我們都是來自哪里的?來自韓國,我們國家的禮儀你們都忘記了嗎?作為一個經(jīng)紀公司的藝人有什么資格這樣去質(zhì)疑社長的決定,難道說在韓國你們對著李社長也可以這么干么?我覺得,今天發(fā)生了的這件事情是你們想逼迫社長做出某種決定,如果佑赫哥也認為這樣不妥的話,應該向社長道歉。”
霍逸南抬眼,眼睛里是冷嗤的自嘲,“娘,再不舍我也不會把殺害自己父親的女人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