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封站在一旁看著,伸手抽出一支煙,不緩不急地點燃煙,深深吸了一口煙,吐著煙霧。
喻伊水瞪大了眼睛,“換臉?”
“還是那個原因,他們神智未開,如果神智開了,就不一定會如此。”
“感知力方面我比你們強得多,”king說道,“所以我在耶魯沒讀多久,因為我對于沒挑戰(zhàn)的東西沒興趣了。當時,當外科醫(yī)生給我的感覺變成了就像是當一名屠夫,所謂‘神之右手’只不過是我對每一個人身體里的一切相當于都了如指掌了,一個熟練的屠夫下手之后,會擔心切割不到位么?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擔心,那還有什么意思?所以我退出了。你提到的問題則是另外一個范疇,對我來說就是演員和歌手的范疇,我能讓你感受到我想表達給你知道的一切。”
正說著呢,king就到了,“慧喬?現(xiàn)在好些了嗎?昨天我想了想,好像我的演繹手法還是可以有些改變的,那樣才可以讓對手不至于受到太大的影響。這樣吧,為了讓慧喬心情好些,這個周末我們去清溪山爬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