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整好氣息后,楊崇州奇怪地看著方天華,他的背上還擦著金剛彎刀,鮮血直流,頭上也是有一道口子,血留了一臉,加上身上都是水,看起來狼狽極了。
“我們之間不需要說謝謝,”king說道,“我希望可以幫得上忙。”
手持一柄鐵劍,做到這一步并不難,甚至一個普通人經(jīng)過三年五載的苦練,也可做到如此精準(zhǔn)的控制。
林在熙苦笑了一下,“劉先生,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我們談?wù)摰氖鞘裁矗渴亲髑。€是要在一個水平很高的曲目上改出適合要求的,談何容易,要不是我早就拿到特倫公司的這些曲子,還不知道要干多久呢。就算現(xiàn)在,不多zhǔnbèi幾個通宵估計也是不行的了。”
大黑似乎害怕了,夾著尾巴,不斷發(fā)出嗚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