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內(nèi)房,卻見一個二十歲未到的小姑娘坐在那里,一身白色大褂,長相卻十分的渴人,兩彎煙熏柳葉眉,一雙憂傷含情桃花眼,美妙絕倫的水滴鼻,標志美人櫻桃小口,帶著點稍稍嬰兒肥,清純嬌俏,美且無攻擊性,像一顆透明水珠般的姑娘,她的美不局限于外表,她的美滲透到骨子里。
抬頭望,頭發(fā)一撩真的太鯊了,沒有刻意打扮,卻如同林妹妹一般,讓人心生憐愛喜歡,沉魚落雁不為過,閉月羞花應常態(tài),世間哪有女子這么冰清玉潔嬌人好看?仙氣滿滿的,肯定是九天玄女下來了凡塵,丁火徹底蒙圈了。
林玲介紹道:“靜香,這是喬姍姍和我的室友丁火,丁火,這是孫靜香,我們的大美女醫(yī)生。”
“你好,靜香,很高興認識你。”丁火伸出手,想怎么的握個手,可是孫靜香眼光只是淡淡的掃了丁火一眼,然后就對玲玲說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什么事?說吧。”丁火有些尷尬的把手收回。
林玲只說了四個字:“陳副首相。”
孫靜香輕聲道:“我雖知道病因并知道解法,但我解不了呀,你讓他過來,難道他能解決?”
林玲說到:“我也不清楚,姍姍說他可以試試,你可以教他。”
孫靜香輕嘆了一口氣,憫人悲天的道:“其實陳已經(jīng)是回天乏術了,他還有幾個小時的壽命,真的要逆天救人?姍姍姐這是唱的哪出呀。”
林玲卻說:“姍姍本來說得過且過幾十年也就算了,不想招惹人世間煩事,但某人說要救,估計姍姍姐是不想認命吧,也想走另外一條路了,畢竟機緣巧合的遇到了。”
丁火聽得一頭霧水,也插不上話,即使中草藥的味道充斥整個房間,即使林玲的迪奧香水很濃,但丁火的鼻子屬狗的,靜香身上散發(fā)出的天然淡淡體香,沁人心脾,很是肯定這個絕不是什么香水能發(fā)出如此美妙的味道。
孫靜香又回過頭來上下打量了丁火一番,嚇得他大氣都沒敢喘,以為她知道了自己在偷聞她的體香。
“春遺太虛之境,太乙神針之千刺冰火透可以治。只是…..”說完孫靜香從桌上一個精致的針灸包中取來一副銀針一副金針,“丁先生看好。”
美女左手握一銀針,右手握一金針,面對橡膠半身人像頭部的百會穴,風池穴和風府穴,連續(xù)依次拔刺。“位置要準,刺入深度要看清楚,順序不能錯,先銀針,后金針,關鍵是手的速度、力度和準度,你可以先試試。”
“我?”丁火吃驚的望著孫靜香和林玲,下巴已經(jīng)掉了下來。
“你不是說想要他快點康復嗎?估計全海市現(xiàn)階段只有你的手最快了,試試吧。”林玲講的很是奇怪,丁火感覺很懵。
丁火試著拿起金銀針,孫靜香竟然用她的芊芊玉手握著丁火的手教他如何握針,她靠近的霎那,那股淡淡的自然體香直入心懷,簡直是醉人,也是坑人,搞的自己有點心不在焉。
不過還是摒棄雜念,嘗試著按照靜香教的方法,按照次序按照深淺,開始練習,對于穴位,丁火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曾經(jīng)學識過針灸,慢慢的記憶清晰了,
是在4-5歲時王啟豐老太爺爺曾就教過自己認穴位,本天才有天賦,6歲時就對穴位了如指掌,而且還有很多種針灸方法,只是現(xiàn)在沒時間去回憶了。
剛開始針的角度深淺都有些不對,隨后慢慢的練習,靜香便不再出手糾正丁火的角度與刺入的深淺,隨后就讓丁火瘋狂的練習,加快速度。手練得生疼,原來我這驚為天人的手速是在小時候練成的呀,但是,這段記憶之前怎么會一點印象也沒有?丁火有些詫異。
兩個大美女卻在一旁若無其事的談笑風生。期間,她們出去兩趟,又進來丁火渾然不知。
不知道過了多久,丁火的手酸痛無比,速度慢了下來。這個時候,林玲向丁火做了個停止的手勢。終于可以停下來了。
靜香有點不可思議的望了望丁火,眼神中充滿著不可置信的驚喜與疑惑自言自語道:“難怪說谷人傳承,天賦異稟,卻是太讓人吃驚了。”
然后恢復了平靜:“丁先生的手速、力道、準度,都已練的很好,丁先生是不是你以前練過?以你現(xiàn)在訓練的最快速度一息已經(jīng)達到了驚人的拔刺十八次循環(huán),那人或許可以逆天改命了。”
“是嗎?這個針灸穴位小時候和我祖上老太爺學過點皮毛,”丁火疑惑中,“這樣就真的可以了嗎?”
“怪不得,手法很是老道,好像不是皮毛那么簡單吧,而且這手速,絕對是不一般呀,好像我還沒見到或者知道比你快的人。言歸正傳,這個是一個步驟,也是最為關鍵的一步,施針一定要到眉心三跳方能停手。后面我已經(jīng)交代了林玲了,她會處理。”
靜香把金針和銀針消毒后放入之前的各自金銀針袋,又套上一個針袋,遞到丁火手上:“這個就送你了,全當見面禮了。至于成與否,關鍵就看你發(fā)揮了。”
丁火接過了針袋,如同接過了千斤重擔,從沒有過的壓力。丁火想不到自己這雙神奇的手居然還有希望能夠用金銀針治病救人?“感謝美女師父。”
孫靜香嫣然一笑,“你能這么快的學成這個針法我真是十分的意外,而且我自己都沒有這樣的速度和力道把控的如此精準。我可沒資格做你師父,我和林玲姍姍是好閨蜜,你叫我?guī)煾覆恢诞敚液土至帷檴櫼膊缓妹鎸Γ氵€是和她們一樣叫我靜香就行。”
她的笑如同牡丹花開,艷壓群芳。“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jié)最動人”。
有點依依不舍地告別了美女靜香,和林玲來到地下車庫,林玲迅速從車里取出事先就準備好的平底鞋換上,“你坐副駕駛,我來開車。你的手很關鍵,別開車開廢了。”
這話說得讓丁火尷尬無比:“你這是開小黃車呀,一語雙關的。”上了副駕駛。
車開動起來了,林玲笑著說道:“看來你還挺會聯(lián)想的,不過似乎以后你不用手了吧。”
“想不到你這么污,姑娘家家的,是不是經(jīng)常和李輝開小葷車?習慣了?”丁火反擊。
“他?我們沒到那一步,才剛剛試探性交往,還沒正式確定男女朋友關系,他看似是個正人君子,一本正經(jīng)的那種,開不得玩笑。不像你,壞壞的,花心的不得了。看姍姍大美女那個德性,眼睛都直了,剛才看靜香,居然也是那個欠揍的表情,充分暴露了渣男本色,”林玲似乎有些怨言,但更多的是另外一層含義。
“姍姍和靜香,還有你,是不同風格的女孩,姍姍是可遇不可求的美麗老婆類型,靜香是仙女,有著令人憐愛的面容,有著絕世才華,只能遠遠欣賞,不能招惹,就像林妹妹,得不到的,否則如果非要朝里湊的話,非死即傷。”丁火笑了笑。
“那我呢?”林玲玩味的壞笑。
“你是可以深交的知己類型,開得起玩笑,喝的了大酒,可以做一世朋友。你很可愛,也很漂亮,是很多人理想中的愛人。”丁火向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如果沒有李輝,沒有姍姍,那我會不會是你理想中的那個人?”林玲好像有一種試探性的半開玩笑的問道。
“應該會吧,”丁火頓了頓:“李輝遇到你,就如同我遇到喬姍姍,都是奢侈,上天對我們太好,肯定是我們前幾世甘愿做牛做馬修來的好福氣,換來今生有緣認識了你們。”
“少拍馬屁了。”林玲樂的銀牙格格作響,卻是知道丁火已經(jīng)把自己歸類到朋友妻之類了,可是自己還沒認定李輝就是自己的下半生伴侶,他到給自己貼上標簽了,也懶得和他辯解,正事要緊。
一路的拍照瘋狂,丁火后悔選擇了威龍,想低調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還好進入到海市第一人民醫(yī)院,醫(yī)院內(nèi)部專用的停車區(qū),這里人跡罕至,因為醫(yī)生護士們都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