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對手啊?使者真不是盲目自大的人,現(xiàn)在他不但擔心自己的使命,還要擔心自己的生命了。一般來說,身為使者的應(yīng)該很安全,尤其是作為北方帝國這樣大國的使者,誰敢得罪?可問題是自己那邊是將北原當作蠻夷,而要求對方又一定不能接受的話,就反過來了。一方面自己不能失了大國威嚴,另一方面對方要對北方帝國動手的話需要一個借口,那自己囂張的話不就是一個借口嗎?而必然開戰(zhàn)的兩個國家更不會將自己的死活放在眼內(nèi)了。
這個隧道很長,沒有電燈,似乎就像是一個無底黑洞,加上里面的一些奇怪回音,畢金榜有一股很不好的感覺。
馬車在霍連城跟前停下來。
“勝利一方當然是當首領(lǐng)了,”舒洛說道,“那么失敗一方呢”
只見下方的街道上,一名男子騎著一架摩托車,他正站在摩托車后面,捆綁一個被子彈穿破頭顱的黃色羚羊,似乎是感受到有人注視著自己,他看了看周圍,除了喪尸,并沒有另外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