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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老師那一臉 陸少銘的面

    陸少銘的面色依舊波瀾不驚,沉默三秒,他開腔道,“就算許總說的都對,那又有什么關系?我愿意,許總你管得著嗎?”

    “你!”許俊熙自認為剛才那番話說的很嚴重,但凡是有個驕傲和自尊的男人都會被刺傷,更何況陸少銘是那樣的一個男人。

    可是他就輕飄飄的三個字---我愿意??

    “呵,陸少,你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你心里真的不介意嗎?我是寧卿20年生命里的唯一,我曾是她的未婚夫!”

    “恩,”陸少銘從容的點了點頭,跨出一步欺近許俊熙,他嘴角帶著幾分玩味“許總知道自己是前任就行,你擁有了寧卿的過去,可我擁有她的現(xiàn)在和將來。謝謝許總照顧了她20年,等她像花兒綻放了送來做我陸少銘的女人。”

    “…”,許俊熙捏緊了雙拳,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在某種程度上陸少銘和寧卿真的很配,他們都這么能言善辯。

    “少銘,你怎么在這里?”在兩個男人目光碰撞在一起時,寧卿走了過來。

    陸少銘退開兩步,回眸看,寧卿已經(jīng)走到他身邊,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少銘,我找了你很久,我要去我以前的房間找兩本書,你陪我一起去?!?br/>
    “恩?!标懮巽懜鴮幥渥吡?。

    許俊熙雙眼迅速落了一層陰霾,從始至終,寧卿都沒有看他一眼。

    寧卿望著陸少銘的目光是那么溫柔而專注,這樣的目光曾經(jīng)只屬于他,現(xiàn)在她卻給了另一個男人。

    耳邊回蕩著陸少銘那句“等她像花兒綻放了送來做我陸少銘的女人”,他整個人像在油鍋里煎著,她和陸少銘做了嗎?

    想起她跳舞時那柔軟的身段,那精致漂亮的小臉蛋,他都無法想象她在別的男人身下成歡時無媚如妖姬的模樣。

    他不信,他就不信陸少銘真的不介意他的存在。

    …………

    走進寧卿的房間,房間里的東西都搬的差不多了,但粉色的壁紙,乳白色的梳妝臺…這些都讓陸少銘感覺到一股青春的少女氣息。

    陸少銘隨意看了兩眼,視線最后定格在一個玻璃窗的柜子上,他走近,最上層的柜臺上放置著一個音樂盒。

    他動手打開,里面銀鈴悅耳的音樂聲響了起來。

    “不要聽!”寧卿走了過來,伸出小手將音樂盒蓋上。

    陸少銘看著女孩閃躲的眼神,輕笑,“怎么了?這是許俊熙送你的?”

    寧卿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但她知道絕對不能說真話,“不是!”沒撒過謊的女孩小臉通紅。

    “呵。”陸少銘也沒勉強,跨開腳步走到窗戶邊,從褲兜里拿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燃。

    深吸了一口,從薄唇里緩緩吐出青煙裊裊的煙霧,剛才音樂盒上刻著x&q,許俊熙和寧卿的名字縮寫,他看得很清楚。

    柜子一共4層,每層柜臺里都放著幾樣禮物,他用眼睛數(shù)了下,1,2…18,一共18件,應該是許俊熙每年送她的生日禮物。

    禮物就禮物嘛,其實她沒必要撒謊。

    “少銘,你生氣了嗎?”寧卿走到男人身邊,小聲解釋著,“今天許俊熙為了救我頭部流血了,所以我才抱他的頭,沒有別的意思,還有奶奶今天受了刺激,我不方便跟奶奶說你的事情,等機會合適了,我就會說。”

    陸少銘雕鑿般的俊顏在一片煙霧里看的很朦朧,他一手抄褲兜里,一手支窗臺上,修長挺拔的姿勢英氣逼人。

    男人沉默不說話時寧卿就特別緊張,他一直高深莫測的,她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少銘,”寧卿勇敢的站到他面前,兩只小手猶豫的抱住他精健的腰腹,糯聲道,“別生氣了好不好,我跟許俊熙真的沒什么?!?br/>
    “恩?!标懮巽懹治丝跓煟馕恫幻鞯膽艘宦?。

    寧卿都不知道該怎么哄他,他從來沒有對她愛搭不理過,他現(xiàn)在甚至都不愿意抬眼看她。

    果然被他捧在手心太久了,一下子被摔到地上,這滋味很難受。

    男人抽煙時會半瞇起狹眸,修長的兩指間跳躍著星點的火苗,吐出煙霧時兩片薄唇微微開著,唇路十分姓感。

    因為她在面前,大概怕嗆到她,他都是面朝窗戶那吐煙,只留給她半張棱角分明的英俊側(cè)臉。

    寧卿口里很干,伸出小粉舌舔了下干燥的紅唇,她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說道,“少銘,對不起,你別生我氣,我親親你好不好?”

    男人沒答話,但下腹卻繃直了。

    寧卿捧住他的俊臉,閉著眼睛就吻了下去。

    兩人親吻的次數(shù)不算多,每次都是他主動,盡幸了才結(jié)束,時間很長,她偶然會青澀的回應,撩一撩他,像這么主動還是第一次。

    她輕輕吻著他的唇瓣,他不拒絕也不配合,他口里全是清洌的男人氣息和淡淡的煙草味道,她聞了就暈眩。

    因為吻技拙劣,她的牙齒會碰上他的唇,好不容易滑進了他的口腔,她卻無措起來,小貓般撩了幾下,雙腿顫的厲害。

    她希望他能盡快消氣,每次她犯了錯,他都喜歡她吻他,現(xiàn)在她算是給足了意思了吧。

    吻了兩分鐘,寧卿堅持不住了,男人一直不動,她像唱獨角戲。

    其實她很懷念他扣在她腰肢上強勁的臂膀,和紳士禪綿充滿了浪漫情調(diào)的法式長吻。

    偷偷打開一條眼縫望他,這一眼,猶如一盆冷水從她的頭頂一直淋到了腳。

    他一直沒閉眸,他那雙漆黑深沉的狹眸里沒有一絲情浴,他正用清冷而不乏犀利的目光探究的望著她,打量她。

    寧卿覺得尷尬難堪到了極點。

    松開他的脖子,她羞惱道,“不想接吻就算了,我走了?!?br/>
    寧卿轉(zhuǎn)身就往門邊小跑去。

    但跑了兩三步,細軟的小蠻腰上扣上一條健臂,男人一用力,她當即撞進了男人英挺溫暖的懷抱里。

    寧卿鼻尖一酸,迅速掙扎,“陸少銘,你太欺負人了,我不陪你玩了,你放開我!”

    “生氣了?”男人低醇的聲音已經(jīng)嘶啞,他在后面用力的吻住她的秀發(fā),一遍又一遍,繞到她晶瑩的耳垂上,“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吻了我兩分鐘,這就是你對我的耐性?”

    寧卿渾身顫的厲害,他的力道好重,炙燙暗含辛辣的話語吐在她的耳邊,她都能感覺到他迸發(fā)出的健碩雄性力量。

    “我沒有錯,我心里很坦蕩,是你自己小心眼,我和許俊熙已經(jīng)是過去了你怎么就不相信?”

    話音一落,寧卿兩側(cè)的小香肩被扣住,整個人被扳正了過來,紅唇下一秒就被堵住。

    “唔…”寧卿使勁的躲著他,她不想讓他吻,剛才她那么主動的吻他,他卻用那樣的眼神瞧她。

    有本事現(xiàn)在就別來吻她!

    口腔里彌漫出一股腥甜的血味,這個瘋子,他沒有咬她,但卻死死的允住她,他很用力,她舌尖破了。

    “唔,疼…”寧卿在掙扎,兩人不知怎么就滾落到身邊的大床上,他一條長腿輕而易舉的壓住了她兩條細腿。

    寧卿被吻到頭暈,在她快呼吸不了時陸少銘松開了她,小巧的下顎被他扣住,他在喘,“心里真的沒有許俊熙了?好,那就證明給我看。”

    男人的眼眶有點紅,一向清明的瞳仁里染上了些米離之色,寧卿被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強悍力量懾到發(fā)軟,“你,你想干什么?”

    陸少銘俯身溫柔的吻了吻她紅腫的唇瓣,啞聲道,“你對許俊熙沒意思了,但他對你有意思,他現(xiàn)在門外,跟我在一起,讓他死心。”

    跟他在一起?

    寧卿瞪大了眸,忘記了反應。

    看著女孩驚慌的神色,陸少銘穩(wěn)了穩(wěn)呼吸,眸里劃出心疼和憐惜,一只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放心,假的,嗯?”

    陸少銘又吻了下來。

    寧卿兩只小手攥緊了他的襯衫衣領,望著他兩排比女人還漂亮的長睫毛,她閉上眼,如果這樣能讓他放心,她是愿意配合的。

    她想跟他好好過日子。

    她喜歡他,即使今天他一點都不溫柔,不是他平時紳士儒雅的模樣,但她也喜歡他如此簡單粗暴的吻,愛極了他如此蠻橫霸道的力量。

    她喜歡他吃醋。

    寧卿緩緩勾住他的脖子,青澀的給予回應,但很快,她胸前感覺到了痛意。

    這個得寸進尺的大騙子!

    …………

    許俊熙腦袋渾渾噩噩的,他看陸少銘和寧卿進了房間就一直沒出來,他像個傻子,像個變太的偷窺狂一樣來回的逡巡在門外。

    他想知道他們在里面干什么,瘋狂的想知道。

    停下腳步,一只手搭上門把,房門開了一條縫,他望了一眼,身體瞬間僵硬如雕塑。

    大床上,陸少銘壓著寧卿,他們身上蓋著被,看不清楚,但隱約看見女人膚如凝脂的雪白肌膚,男人在吻著。

    他聽見寧卿在細碎而小聲的哭,他有過不少女人,他知道這種哭是無法控制的,痛并快樂著。

    陸少銘直起了身,他聽見金屬皮帶的聲音,寧卿今晚似乎穿的一條白色鉛筆褲,鉛筆褲被扯落扔到了床邊。

    許俊熙松開了門把,他失魂落魄的轉(zhuǎn)身離開,他感覺心臟被一把利刃洞穿了,不見血,但疼到他撕心裂肺。

    陸少銘說的對,他守護了20年的女孩,如今成了別人身下的女人。

    他太可笑了,真的太可笑了!

    走了兩步,迎面走來寧瑤,寧瑤見許俊熙面色恍惚,連忙上前攙扶住他的胳膊道,“俊熙,你怎么了?”

    許俊熙“呵呵”笑了兩聲,笑聲空洞,他一條胳膊搭上寧瑤的肩膀,幾分頹廢,“瑤瑤,家里有酒嗎,陪我喝兩杯吧。”

    “好啊?!睂幀幫纯斓拇饝?br/>
    …………

    十分鐘后,房間里。

    陸少銘系上金屬皮帶坐在床邊,寧卿瑟瑟發(fā)抖的倚靠在床頭,她原本綁住的秀發(fā)剛才被他揉散了,全部凌亂的披散在了肩頭。

    她很狼狽,將自己整個藏在被褥里,被褥下她的青色雷絲衫被推到了粉頸間,小衣紐扣被扯了,半掛在肩上。

    她這幅模樣要有多見不得人就有多見不得人。

    陸少銘的面色也不再平靜,他英氣的眉心輕蹙著,帶著幾分煩躁,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十分鐘,很失敗很糟糕的經(jīng)歷。

    側(cè)眸看了一眼女孩,她眼角還掛著淚,模樣楚楚可憐,是剛才被他欺負哭了的。

    “寧卿,對不起,剛才,我有點控制不住?!标懮巽憜÷暤狼浮?br/>
    寧卿更緊的蜷縮起自己,沒臉看他了,看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總不能斥責他,他是她丈夫。

    但是她很委屈,事先說好是假的,但他做的太過。

    她那么疼,那么哭,他卻像失控了般,就是不肯停下。

    想到這些,寧卿眼里的淚珠又噼里啪啦砸落下來了。

    陸少銘一看她哭就沒轍了,他身體往前頃,伸手給她抹淚,柔聲哄著,“寧卿,別哭了,是我混蛋,但是我沒真…”

    “你別碰我!”察覺到他的手來了,寧卿像驚弓之鳥般戒備的往后縮。

    “好好好,我不碰!”陸少銘舉起了雙手。

    男人真不碰,也不說話了,時間靜止了般,寧卿自己抽搭搭的哭,越哭越委屈,現(xiàn)在讓他不碰就知道不碰了,早干嘛去了。

    抬眸看他,男人也正溫侟而憐惜的望著她,他的臉色有點不自然,耳根還暗暗發(fā)紅。

    寧卿又很想笑,這個男人一向處事沉穩(wěn)泰然,倒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窘迫,不知所措的模樣。

    很新奇。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氣氛就這樣僵著。

    他是衣衫完整,但是她…她望著床邊的白色鉛筆褲,剛才是他硬扯下來的,被褥下的她只有一條小褲,上面…黏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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