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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死如歸魏君子 第102章 好家伙

(剛寫完,本章一萬1,有沒睡的同學10分鐘后再看,我要精修一下,改改錯別字什么的,別著急)
  
  “塵珈要回來了?”
  
  魏君看著手上的傳音符,神情有些意外。
  
  這個傳音符是周芬芳給他的,直接聯(lián)系人就是塵珈。
  
  在京城,現(xiàn)在知道塵珈身份的,只有他和周芬芳。
  
  周芬芳離開京城之前,把傳音符給了魏君。
  
  不過在傳音符中,塵珈并沒有說清楚他要回來做什么。
  
  魏君也只能猜測。
  
  塵珈能回來,說明塵珈已經(jīng)在長生宗站穩(wěn)了腳跟。
  
  這種情況下,他回到京城,肯定有一個明面上的身份。
  
  安全性上來說,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至于這個明面上的身份具體是什么,陸元昊為他解答了疑惑。
  
  畢竟是監(jiān)察司的九檔頭,自從陸元昊展現(xiàn)了自己的實力之后,他在監(jiān)察司的地位也已經(jīng)開始扶搖直上了。
  
  雖然他還是不怎么管事。
  
  不過陸元昊能夠獲得的信息比從前多很多。
  
  “塵珈來京城是來做交易的。”陸元昊道:“京城很多達官貴人都需要來自長生宗的丹藥,甚至連陛下都需要?!?br/>  
  魏君恍然:“外交?等于說大乾在核心科技方面被修真者聯(lián)盟卡了脖子,所以即便雙方交惡,對方也依舊能夠在京城來去自如?!?br/>  
  這即視感好強啊。
  
  落后就要挨打。
  
  果然是諸天萬界都通行的真理。
  
  陸元昊雖然不懂一些具體名詞的意思,但是魏君的話他整體上還是聽明白了,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這樣,其實朝廷現(xiàn)在很難徹底離開修真者聯(lián)盟。其他不說,延壽丹和駐顏丹就掐死了我們的軟肋?!?br/>  
  魏君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長生是幾乎所有人都不能拒絕的誘惑。
  
  而駐顏也基本是所有女人和大多數(shù)男人都不能拒絕的誘惑。
  
  掌握了這兩種核心科技,修真者聯(lián)盟不說立于不敗之地,但也能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了。
  
  修真者聯(lián)盟勝過大乾的,可不僅僅是武力。
  
  偏偏這兩種核心科技,大乾還學不會。
  
  修煉體系不一樣。
  
  天帝當初創(chuàng)造功法的時候,就沒想讓修煉的人長生。
  
  一旦統(tǒng)治者開始長生,國家就完蛋了。
  
  天庭不一樣。
  
  天庭不算國家。
  
  “其實最好的辦法還是合作,互利共贏。大乾也有修真者聯(lián)盟需要的東西,雙方其實有聯(lián)盟的基礎(chǔ)?!蔽壕鶕?jù)實際情況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陸元昊很震驚:“魏大人,你怎么也認同這種觀點?最近這種觀點在朝廷內(nèi)部很流行,你不應(yīng)該反對嗎?”
  
  “我又不是戰(zhàn)爭狂人?!蔽壕溃骸澳芎献鞯脑挘隙ㄟ€是和平共處最好。問題是人家不想和你好好的做生意,人家就想騎在你頭上拉屎,這種情況下你再上趕著求合作,就太不要臉了。生意可以做,尊嚴國格不能不要?!?br/>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面對切身的利益,面對長生和駐顏的誘惑,又有多少達官貴人能忍得住呢?”陸元昊道。
  
  這是一個化解不了的問題。
  
  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不怕死,不怕老。
  
  不過魏君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只要朝廷能夠以雷霆之勢擊敗修真者聯(lián)盟,讓對方為朝廷所用,即便是退一步,讓雙方成為和平共處的盟友,這個問題就能夠解決?!蔽壕?。
  
  “問題是修真者聯(lián)盟一心想推行九品仙宗制,他們不想和平共處,他們只想高高在上的享受特權(quán)?!?br/>  
  “所以,打還是要打的,而且要把對方打疼,打痛,甚至是打死?!蔽壕?。
  
  尊嚴只在劍鋒之上。
  
  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nèi)。
  
  這是諸天萬界通行的法則。
  
  而且基本永遠都不會過時。
  
  陸元昊搖了搖頭:“塵珈來京之后,恐怕就更不好打起來了。而且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吃了長生宗的丹藥,那些達官貴人們誰還好意思再去和長生宗開戰(zhàn)?萬一斷了丹藥供應(yīng)怎么辦?塵珈可是個狠人,他做的出來這種事情?!?br/>  
  魏君的心情有些微妙。
  
  塵珈是個狠角色他同意。
  
  但是這些人怕得罪塵珈?
  
  怕是早就得罪了哦。
  
  而且魏君嚴重懷疑塵珈帶來的這批丹藥里面有沒有摻水。
  
  和修真者聯(lián)盟有交易的人一般都是容易被修真者聯(lián)盟爭取的二五仔。
  
  塵珈但凡心狠一點,手腳干脆利落點,在丹藥上做些手腳,分分鐘把這些人坑死。
  
  那樣朝廷就真的正本清源了。
  
  此時陸元昊又道:“關(guān)鍵還是陛下的身體出了問題,這些年據(jù)說一直在依靠國師的丹藥維持和修煉。連陛下都尚且如此,塵珈這次來京城,肯定不會安靜的。魏大人,你一定要小心?!?br/>  
  “我?小心?”
  
  “對,義父說過,修真者聯(lián)盟接連受挫,急需要證明自己的實力。朝廷的主戰(zhàn)派都有可能成為他們針對的目標,而你幾乎必然成為他們獵殺的對象。因為你威望高,名聲大,實力弱,是最容易對付的?!标懺坏溃骸皦m珈此來,義父懷疑他就肩負著除掉你的任務(wù)?!?br/>  
  魏君的臉色十分微妙:“讓塵珈來除掉我?”
  
  “我義父是這樣判斷的,我感覺很有道理?!标懺坏馈?br/>  
  魏君:“……”
  
  確實很有道理。
  
  他也認同。
  
  但是讓塵珈來殺他……
  
  魏君很想實名舉報塵珈是臥底。
  
  但魏君估計長生宗不會相信……
  
  這就很難受。
  
  長生宗為什么這么不靠譜?
  
  魏君很惆悵啊。
  
  不過塵珈畢竟肩負著外交使命。
  
  魏君想了想,就算長生宗真的想殺他,應(yīng)該也不會讓塵珈動手。
  
  畢竟塵珈有明面上的公干。
  
  而且塵珈還是天驕榜第二,長生宗也不舍得拿這樣一個天驕給自己陪葬。
  
  所以就算陸總管猜測的是真的,那動手的人也應(yīng)該另有其人。
  
  希望動手的那個人能夠給力一點。
  
  在塵珈拖后腿的情況下,務(wù)必要殺了本天帝。
  
  塵珈拖后腿沒有關(guān)系,本天帝自會配合你的,一定努力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
  
  就在魏君這樣想著的時候,陸元昊道:“魏大人,今晚我和你一起睡?!?br/>  
  魏君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陸元昊:“你想干嘛?”
  
  陸元昊看懂了魏君的警惕,一臉黑線的解釋道:“我義父說讓我貼身保護你,寸步不離,免得你出現(xiàn)意外,魏大人你別多想,我喜歡的是女人?!?br/>  
  “你怎么知道你喜歡的是女人?”魏君質(zhì)疑道:“沒有實踐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br/>  
  陸元昊:“……魏大人,大家都是童子雞,何苦互相傷害呢?!?br/>  
  魏君呵呵一笑。
  
  你跟誰倆呢?
  
  咱倆能一樣嗎?
  
  和我一起探討過生命創(chuàng)造的小姐姐比你認識的都多。
  
  高傲.jpg。
  
  魏君懶得解釋,直接道:“魏大人,我們就正常白天一起辦公,晚上你還是回皇宮睡覺就行。我不是萬惡的資本家,不會壓榨你的,到點你就正常上下班?!?br/>  
  “不行,義父說你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自從你殺死張致遠后,京城隨時都有可能冒出來一支冷箭想要殺你以絕后患?!标懺坏?。
  
  魏君擺了擺手,淡定道:“不重要,魏某早已經(jīng)將生死置之度外。再說我也有自保之力,陸大人不用為我擔心。京城防衛(wèi)森嚴,我也有你的傳音符,若我這邊真的有事情,你也來得及及時趕過來?!?br/>  
  其實是來不及的。
  
  當初三頭大妖在楊家外伏擊魏君他們,周芬芳這種半圣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
  
  不過陸元昊看出了魏君不容拒絕的態(tài)度。
  
  他有些感動。
  
  “魏大人,你其實是不想連累我對吧?”
  
  魏君:“……”
  
  其實我是不想讓你保護我。
  
  但你非要這么理解,那我也沒辦法。
  
  魏君很無奈。
  
  而陸元昊把魏君的這種無奈當成了默認,更加感動了。
  
  “魏大人,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放心,監(jiān)察司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動的,我不怕。”
  
  嘴上說著不怕,陸元昊聲音的顫抖和身體的顫抖還是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魏君看了陸元昊一眼,也很難理解這個奇葩。
  
  陸元昊的強大已經(jīng)得到公認了,他的硬實力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超過了陸總管。
  
  放眼京城,陸元昊都已經(jīng)算得上是巔峰戰(zhàn)力,能和他一戰(zhàn)的人絕對不多。
  
  這樣一個超級高手,居然還和從前一樣動不動就慫,對自己一點自信都沒有。
  
  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換成別人,現(xiàn)在肯定早就膨脹的上天了。
  
  不過魏君沒有想幫陸元昊改變的意思。
  
  他反而鼓勵陸元昊更慫一點。
  
  慫慫更健康。
  
  “陸大人,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一共才修煉多少年?就有了現(xiàn)在的實力。焉知這世間就沒有比你更天才的人?”
  
  陸元昊重重的點頭,認真道:“對,我其實天賦很差的,世界上比我天賦好的人肯定很多?!?br/>  
  魏君:“……”
  
  這個還真不多。
  
  根據(jù)本天帝的觀察,這個世界上從天賦上能夠勝過你的,目前本天帝也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一個人。
  
  周芬芳的天賦好像都比陸元昊差一點。
  
  白傾心不算,白傾心是開掛的。
  
  至于自己也是開掛的……開玩笑,眾所周知,魏君一直靠的都是自己,從來不開掛。
  
  魏君估計天機老人的測算應(yīng)該沒錯,陸元昊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劫運之子之一。
  
  假如沒有他的話,大乾的未來說不定就在陸元昊身上。
  
  當然,陸元昊的智商和性格是個問題。
  
  能不能挑起大梁,難說的很。
  
  反正魏君是使勁把陸元昊往溝里帶:“所以陸大人你不要只關(guān)心我,也要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還有監(jiān)察司。你要知道,監(jiān)察司監(jiān)察百官,其實在大乾朝廷是很不受歡迎的?,F(xiàn)在陸總管身上的傷還沒好,監(jiān)察司也很需要你。這種時候你分太多的心在我身上,監(jiān)察司很可能就危險了。而且你和我走的太近,也會給監(jiān)察司樹敵的?!?br/>  
  魏君雙手放在陸元昊的肩膀上,和他深情對視,然后向陸元昊描述根本就不存在的威脅:“陸大人,我還聽明珠公主說,陸總管和陛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暗生嫌隙。我若是你,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低調(diào)再低調(diào),絕對不能再出風頭了。隱藏實力,保護你義父,才是你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事情?!?br/>  
  陸元昊信了。
  
  畢竟他的實力基本是獻祭了智商換來的。
  
  “魏大人,你說的我都明白,但義父交代我的任務(wù)是保護你?!?br/>  
  “不用擔心我,現(xiàn)在我在風口浪尖上,殺了我修真者聯(lián)盟會得不償失的。他們就算是想殺我,也要等過去這一陣再說?,F(xiàn)在我的名聲越大,安全就越有保障?!蔽壕?。
  
  他就是拿這個當借口去忽悠周芬芳的。
  
  然后被周芬芳鄙視了。
  
  但是陸元昊完全信了。
  
  “魏大人,你說的有道理?!标懺坏?。
  
  魏君:“……”
  
  還是這樣蠢蠢的小胖子招人喜歡。
  
  周芬芳白長了一對大熊貓,居然還有腦子。
  
  太差評了。
  
  看陸元昊多好騙。
  
  白傾心在閉關(guān),周芬芳已經(jīng)離京,陸元昊再被他支開。
  
  其他人也各有職司,一個比一個忙。
  
  魏君已經(jīng)把自己身邊的保護力量降到最低了。
  
  希望修真者聯(lián)盟的人真要是想殺他,能把握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當然,為殺自己的人祈禱的同時,魏君也沒有忘記自己的正事。
  
  “陸大人,我要去一趟榮國公府,你一起去嗎?”魏君問道。
  
  陸元昊大吃一驚:“魏大人,你現(xiàn)在就要開始動手了嗎?”
  
  魏君疑惑的看向陸元昊。
  
  陸元昊也反應(yīng)了過來:“魏大人你不是去秋后算賬的?這些天朝廷內(nèi)部一直有傳言,說要罷免你執(zhí)筆者的官職,免得引起朝廷分裂,這些傳言我們監(jiān)察司調(diào)查過,很多都是從榮國公府傳出來的。”
  
  魏君若有所思:“罷免我執(zhí)筆者的職務(wù)?不是沒人敢接嗎?不然這個作死的任務(wù)也輪不到我身上?!?br/>  
  陸元昊解釋道:“此一時彼一時了,從前確實是沒有人愿意為衛(wèi)國戰(zhàn)爭執(zhí)筆,但是現(xiàn)在朝廷已經(jīng)和修真者聯(lián)盟撕破了臉,而且陛下的權(quán)柄也被極大的削弱。即便是真的查出對陛下不利之事,現(xiàn)在看上去也已經(jīng)沒有了危險。所以,有人想摘桃子了,畢竟把衛(wèi)國戰(zhàn)爭這一段歷史寫好,是能夠名留青史的?!?br/>  
  魏君笑了,只是笑容有些諷刺:“還真是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修真者聯(lián)盟還沒有滅呢,朝廷這邊又開始內(nèi)部爭權(quán)奪利了。”
  
  “這種事情是難免的,我義父說過,只要有人,就永遠都會有這種爭斗。”陸元昊道。
  
  魏君點了點頭:“確實,這種事情是難免的,不過這些人有什么招數(shù)就盡管使出來就是了。玩陰的我接著,想要把我魏君趕走,做他們的春秋大夢。”
  
  魏君還指望著為衛(wèi)國戰(zhàn)爭修書撰史得罪一大幫人然后成功被報復(fù)死呢,當然不能把這個任務(wù)讓給別人。
  
  “我去找榮國公是因為他牽扯到了衛(wèi)國戰(zhàn)爭的事情,張致遠臨死前交代了不少東西,其中有些涉及到了當代榮國公賈秋壑。”魏君解釋道。
  
  陸元昊有些為難:“魏大人,榮國公府和張家不一樣?!?br/>  
  “不一樣在哪里?”
  
  “張家是靠張杉將軍起家的,張杉將軍犧牲后,張家也會迅速的敗落?!标懺坏溃骸皹s國公府不一樣,這是真正的勛貴,勛貴集團是與國同休的,彼此之間互相扶持聯(lián)姻,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這些年雖然榮國公府逐漸敗落,但你要是真的對榮國公動手,必然會引起勛貴集團的雷霆反擊,這些人是惹不起的?!?br/>  
  勛貴和世家不同。
  
  世家指的是傳承久遠的家族,這些家族往往和朝廷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即便朝廷滅了,世家還是世家。
  
  而勛貴指的是開國時期因戰(zhàn)功封爵的功臣集團,這些勛貴的利益和國家是一體的,如同陸元昊說的那樣,世襲罔替,與國同休。
  
  榮國府就是勛貴當中的代表。
  
  初代榮國公和大乾太祖一起打天下,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大乾立國之后被封為榮國公,一直傳承到現(xiàn)在。
  
  雖然后代也難免出一些紈绔子弟,如今的榮國公早已經(jīng)不復(fù)之前的風光,但是國公依舊是國公。
  
  只要大乾不出大的問題,那這樣的國公府就會和皇族一樣永遠的存在,而且永享榮華富貴。
  
  看上去大乾最風光的是上官丞相姬帥這群人,但實際上,一代天子一朝臣,真正永恒不變,永遠屹立在大乾食物鏈頂端的,除了皇族之外,其實就是這些勛貴。
  
  所以陸元昊說,勛貴惹不得。
  
  惹他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惹到了上官丞相姬帥這種握有實權(quán)的大佬后果更加恐怖。
  
  魏君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但他不怕。
  
  區(qū)區(qū)勛貴集團而已。
  
  有本事弄死本天帝啊。
  
  弄不死本天帝本天帝就一查到底。
  
  弄死本天帝,本天帝一樣讓你們知道什么叫明察秋毫。
  
  “陸大人,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魏君淡定道:“但是根據(jù)張致遠的交代,當代榮國公賈秋壑涉嫌在衛(wèi)國戰(zhàn)爭期間玩忽職守,戰(zhàn)爭初期我軍能敗的那么快,按張致遠的話說和賈秋壑也有不小的關(guān)系,此事我是必然要查清楚的?!?br/>  
  “榮國公已經(jīng)辭官了,他現(xiàn)在一心修道?!标懺惶嵝训溃骸叭绻俨灰啦粨希瑫尯芏嗳烁杏X兔死狐悲的?!?br/>  
  官場潛規(guī)則,一方辭官,萬事皆休。
  
  甚至雙方政敵在一方辭官之后都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這種事情還能夠被傳為佳話。
  
  但是在魏君這里,他從來都不成全這種佳話。
  
  相反,魏君拍案而起,聲音擲地有聲:“榮國公辭官修道,依舊安享榮華富貴。可若當初真的是因為他的失誤,或者說他故意賣國,導(dǎo)致我軍千萬將士白白犧牲,區(qū)區(qū)一個辭官就足夠了嗎?陸大人,榮國公的命是命,千千萬萬犧牲將士的命就不是命嗎?”
  
  陸元昊被魏君一番話說的滿臉通紅,小胖子的血性也被激發(fā)起來了:“魏大人,你說的對,我和你一起去榮國公府。”
  
  “還是算了。”剛才還義憤填膺的魏君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陸大人,你剛才說的話我也聽進去了,你說的也有道理。監(jiān)察司本來就已經(jīng)滿朝皆敵,你若是再和我一起得罪了勛貴集團,那監(jiān)察司的處境一定會更加艱難。我一個人無牽無掛也就算了,你就不要陪我一起去冒險了。榮國府之行,我一人去。”
  
  “那怎么行?”陸元昊大驚:“魏大人,我本來就是你的保鏢,陪你一起去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但根據(jù)現(xiàn)有的資料來看,榮國公真的有問題,而且很有可能是大問題。一旦真的和榮國公對上,我和勛貴集團定然會發(fā)生沖突??v然是在做正義的事情,可是我也沒有必須要牽連別人的理由?!蔽壕溃骸叭絷懘笕四阒淮砟阕约海俏乙簿筒豢蜌饬?,但你能只代表你自己嗎?”
  
  陸元昊無法回答。
  
  他是陸謙的義子。
  
  是監(jiān)察司的第九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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