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劉之南看到了一顆顆光溜溜的大腦袋!除了這個外,這些人的臉上都畫的是什么鬼東西???
“嗯???我是還沒睡醒嗎???”劉之南一頭問號的去摸了摸地上朋友的一顆頭,手感有點扎扎的,說是光頭又不是剪得很干凈那種,像是用剪刀隨便剪出來的,不像是發(fā)型師用剃刀剃的。
“話說我們昨晚是怎么回來的……”劉之南一邊擼著朋友新鮮的光頭,一邊戳著朋友的臉,同時腦子里想著昨晚喝酒的情況,想著想著,突然一個人臉闖進了他腦海中,劉之南瞬間瞪大眼睛:“等……等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我怎么會想起那個混蛋丫頭的臉?”
說著他困惑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結(jié)果摸到了熟悉的手感。
劉之南心里一突,表情愣了一下后倏的用雙手在自己頭上又摸了一遍,然后:━━∑( ̄□ ̄*|||━━
“(⊙□⊙)啊啊啊啊~~~~”
一聲尖叫把其他人都吵了起來,大家罵罵咧咧的睜開眼睛:“阿南你干什么?。砍乘廊肆?!”
“啊~~頭痛頭痛~~”
“哦喂~~我們昨天是喝了多少了?怎么回來的?”
“阿南你喊什么喊?酒還沒醒嗎……咦?你頭發(fā)呢???呃……等一下,你們幾個怎么頭發(fā)全沒了???你們那臉又是怎么回事???畫得跟個唱戲的一樣……”一個驚訝的聲音響了起來。
被點到名的阿友幾人立即互相看了一眼,一看到對方的頭和臉后,瞬間驚到了,連忙抬手摸自己的頭,然后……
“啊啊啊啊——————”一片鬼吼鬼叫就響起來了。
“你們這些臭小子,起來就起來了,起來就去洗澡去吃飯,鬼吼鬼叫的干什么?”屋外傳來了一聲怒吼,瞬間把他們的鬼吼鬼叫壓了下去。
屋主的阿友沖出來,一臉震驚的對著屋外的親爹問道:“阿爸?。?!我們的頭發(fā)怎么沒了???”
屋外老爹坐在院子里抽著水煙筒,聽到兒子問的話,翻了個白眼淡定的道:“我怎么知道?你們半夜三更的回來我都睡著了,早上起來看到睡在客廳的阿貴他們幾個就那個發(fā)型了啊。我怎么知道你們昨晚干了什么?不是你們自己剪成那樣的嗎?還有你們那鬼臉,趕緊去洗了?!?br/> 阿友郁悶的道:“我們自己怎么會剪這么鬼丑的發(fā)型?????跟個勞改犯似的……”
老爹風輕云淡的道:“關(guān)我什么事?反正我不知道?!?br/> 阿友:“……”
他后邊的阿貴幾人也伸著一顆顆光頭露著一張張花花臉出來看著他們。
劉之南站在衣柜的鏡子前,看著自己的頭型,簡直要哭了。
幾分鐘后,所以人都頂著一顆顆光溜溜的腦袋聚在客廳里,然后一堆人盯著三個頭發(fā)完好的女生問道:“為什么你們的頭發(fā)沒事???”
三個女生:“……”
劉之南坐在椅子上彎著腰,低著頭,一只手撐在膝蓋上,一只手不停的在自己頭上摸來摸去,摸著摸著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頭來看著項貴青問道:“阿貴,昨晚我們?nèi)フ业哪侨齻€小妹,怎么感覺有點眼熟的樣子?”
項貴青斜眼看他:“你不記得了嗎?在瓊蘭市有一個晚上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把我們灌趴的那個小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