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影看完了之后,她后退了兩步,然后很嚴肅地對胡小軍說:“胡將軍,你來看看吧。”
胡小軍過來伸著脖子看看之后,臉色頓時蠟黃。額頭上開始冒虛汗了,呼吸變得非常的急促。
尸影說:“胡將軍,這就是我花了五百萬買的你的祖?zhèn)鞴腔覊憬o我一個解釋。”
胡小軍說:“我真的不知道,尸老板,你要相信我。”
尸影說:“這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你和我開什么玩笑?你祖?zhèn)鞯臇|西,你不知道這是骨灰壇嗎?胡將軍,這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我可享受不起。”
臺下這時候有好事的人喊了句:“退錢!”
有人說:“真的是骨灰壇啊!這陳爺真厲害。”
“是啊,年紀輕輕就成了學(xué)會的會員,肯定有兩把刷子。”
“何止兩把,孫爺沒看出來的,陳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有真本事。”
“眼光獨到,犀利,一語中的啊!”
“不服不行啊!”
……
這下好了,說什么奉承話的都有了。人們還真的是墻頭草,兩邊倒啊!
我這時候笑了下,說:“多虧了這罐子還沒離開現(xiàn)場呢,要是離開了,估計胡將軍又要說他家的寶貝被掉包了吧!”
胡小軍聽我這么一說,臉從蠟黃瞬間轉(zhuǎn)黑,他指著我說:“你給我閉嘴!”
我說:“是不是因為我壞了你的好事導(dǎo)致你惱羞成怒的?你拿著個祖?zhèn)鞯墓腔夜迊磉@里拍賣,天下也就你胡將軍做得出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拿骨灰罐當文物賣的。您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啊!”
胡小軍已經(jīng)氣急敗壞,朝著我就沖了過來,揮拳頭就朝著我的臉打了過來。但是還沒打上我,他就被孫爺給攔住了。
孫爺攔下他之后,嘆口氣,朝著我一抱拳,有點自慚形穢的感覺。他說:“這次我認栽,是我打了眼。”
隨后他朝著尸影一鞠躬說:“尸老板,對不起,是我打了眼。我發(fā)誓,今后再也不干鑒定了,自此收手。我老了,眼力不行了。告辭!”
說完,孫爺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尸影這時候把那一包美金拎了起來,看著胡將軍說:“這骨灰壇,還是您自己留著用吧。”
她看看我,然后說:“鑒定費的事情等下我們再談。”
胡小軍這時候眼睛通紅,嘴唇發(fā)黑。很明顯,這是要中風(fēng)的樣子啊。他這時候一步步走向了那骨灰罐,直接就抱了起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摔碎了之后,他看著我冷哼一聲說:“姓陳的,這次你贏了,但是你不會一直贏下去的。我們走著瞧。”
我說:“先別走著瞧了,現(xiàn)在找你還有事。趁著大家都在呢,你把將軍令還給我吧。大家也好做個見證。”
我這么窮追猛打,胡小軍直接就下不來臺了。他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說:“胡小軍,你也算是個人物了。就算你不是個人物,你總是個男人吧!難道你想當眾賴賬?”
胡小軍這時候強顏歡笑,說:“陳原,將軍令是我胡家的圖騰,是我們的傳家信物。你強人所難,也不是什么君子所為吧。”
我說:“你現(xiàn)在和我談君子了,你賭的時候難道忘了將軍令是你家的傳家寶了嗎?”
“事已至此,我覺得我們還是應(yīng)該找到一個合適的辦法才行。”胡小軍說,“這樣好了,我愿意給你補償,你開個價吧!”
我這時候不屑地搖搖頭,我說:“既然你這么說了,我還真的有個補償辦法,但不是錢。這樣好了,你就在這里給我磕三個頭吧,說三聲我服了,這件事就算了。”
“你這是在侮辱我,侮辱我們胡家。你不要太過分。”胡小軍此時,已經(jīng)氣得渾身哆嗦了起來。
我說:“人人生而平等,你還記得當天是怎么和我賭的嗎?在賭注里,可是讓我磕三個響頭的。我要是輸了,這頭我是絕對要磕的。既然我能磕頭,你為啥不能?”
“我們身份不同。”
我指著他喊道:“你有什么特殊的?難道你真的覺得自己與眾不同嗎?磕頭,這件事就此完了,這是給你的一次機會,這個頭你要是不磕的話,立即把將軍令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