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云離開那條過道巷子后,便一路不停的來到了一間位于城西的普通酒樓內(nèi)。
……
酒樓內(nèi)。
時至午時,這酒樓內(nèi)也并無太多的食客。因此,當張松云走進酒樓后,便立馬有一名店小二熱情的迎了上來,“這位客官,您里面請。您是……”
“某名云松,來此赴約。”
張松云見這熱情的店小二,并無太多的回應(yīng),只是淡淡的說道。
店小二一聽張松云報出姓名,他立馬就想到,這位客官就是樓上包間內(nèi)那三位大官人要等的人。這店小二可是知道,那三位大官人可是真正的貴客,他可是親眼見到掌柜從這些貴客手中,收了一大錠銀子的。
“這位客……不,這位公子,您隨小人來,幾位貴客正在樓上等您呢。”這店小二剛才還未注意,此時再細看這張松云,卻能從張松云身上看出一身的貴氣,這是張松云身上這身普通的打扮掩蓋不住的。
“帶路。”張松云微微的點頭說得。
“好勒,公子您這邊請。”這店小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接著,他就帶著張松云朝上二樓的樓梯走去。此外,這名店小二領(lǐng)著張松云快要上二樓時,他朝后院喊了一句,“掌柜的,樓上幾名大官人等的貴客來了。”
店小二的聲音落下后沒多久,就有一名有些微胖,但卻一臉精明的中年人從后院跑了出來,而這名中年人就是這間酒樓的掌柜了。
當這掌柜跑出來后,他已經(jīng)見店小二帶著張松云上樓去了。
見此,這掌柜也沒有出聲去驚客人的意思,而是繼續(xù)回后廚盯著,并準備馬上上菜。在轉(zhuǎn)身走時,這掌柜想到他錢袋里那錠重重的銀子,就立馬臉上出現(xiàn)了笑容。
……
咚咚!
“幾位貴客,云松公子到了。”
這店小二敲響了二樓一間包間的門,同時還出聲喊道。
這店小二剛說完,包間里就傳來一聲較為陰柔的聲音,“進來吧!”
“吱呀!”這名店小二推開了包間的門,接著對張松云請道:“公子您里邊請。”
張松云點了一下頭,就隨著店小二走進了包間內(nèi)。進到包間內(nèi)后,張松云就見這包間內(nèi)的圓桌上坐著三人。
這三人中,居中坐著的是一名圓臉大漢,他見張松云進來后,只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就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張松云。雖然這圓臉大漢沒有過多的動作,但卻能從他身上,看出上位者的氣勢。
接著,在這圓臉大漢的左手邊坐著的,是一名留有大胡子的漢子。這漢子從張松云進來后,他就一直沒有放下他手中的那只雞腿。而店小二領(lǐng)著張松云走了幾步后,這漢子又拿起他身前的酒壺,對著壺嘴灌了一口酒,并對店小二罵道:
“你們這酒樓真他娘的雞賊!這酒都淡出鳥來了,分明是兌了水了……”
這店小二見這大胡子漢子罵他們酒樓賣假酒,本想陪笑辯護兩句,可是還未等他說話,坐在圓臉大漢右手邊的那人開口說道:
“哥哥不必為難這伙計了,這城里人飲的酒,就是這般寡淡。”
這人說話聲音有些陰柔,應(yīng)該就是剛才讓店小二開門進來的人。這人的外貌則是臉上無須,且長相秀氣。而加上他身上穿著的書生寬袖長袍,以及頭上戴著的一頂幞帽,這人就像一名讀書人。
這店小二聽了這位像書生之人的話,連忙說道:
“這位客官說的在理。咱們酒樓賣的酒,在這城西也是極好的了。”
而聽了這位像書生的人與這店小二的話,那名一臉胡子的大漢,便沒有在酒的問題上繼續(xù)說下去,而是語氣不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