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姐,你很討厭我還有我弟弟?”李夜風(fēng)一直沒有辯解,他從來就不是那種做了什么就會邀功的人,但是,他也沒想到馮清清會這么抗拒自己。
馮清清臉上的神情有一瞬間的錯愕,也許她都沒想到,‘李夜北’竟然會問這個問題吧。
“原本也談不上討厭,頂多就是有些厭煩,誰讓你弟弟跟我有一門婚事呢?”馮清清冷漠地看著李夜風(fēng),她大概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擊斃了銀行劫匪救了她的人就是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
甚至也不可能知道,之所以撞她的車,只是為了讓那些殺手知難而退。
當(dāng)然,她最不可能知道的就是,站在她面前的這個‘李夜北’就是那個跟她有過婚約的李夜風(fēng)!
“現(xiàn)在我確實變得十分厭惡你了,聽我爸說,李夜風(fēng)是個很乖巧的男孩子,沒想到身為他兄長的你,竟然這么讓人惡心,用這種低級的撞車戲碼強行制造跟女生的交集,這都是我大學(xué)期間那些追求我的男生玩剩下的戲碼了。”
馮清清冷笑地看著李夜風(fēng),眼中充滿了失望還有鄙夷,她現(xiàn)在萬分慶幸她不用跟李夜風(fēng)結(jié)婚,否則有一個這樣的大哥,想想都會睡不安穩(wěn)。
李夜風(fēng)聞言,卻是沒有憤怒,更不可能辯解,馮清清越是討厭他,馮家就越是安全,這很符合他的初衷。
“是這樣么...嗯,我明白了。”李夜風(fēng)笑了笑,然后道:“那便不多打擾了,還請你注意安全。”
馮清清見他還笑得出來,心中更是覺得這個‘李夜北’十分虛偽,被拆穿之后還不承認(rèn),故意一副很大度的樣子,演給誰看?難不成還是自己錯了么?真讓人惡心!
“李夜北先生,我鄭重地懇請你,如果你以后會一直待在濱市,請你離我遠(yuǎn)一點!我是個未出嫁的女孩子,不希望跟你有太多的牽扯,否則要是有人打聽出來我跟你弟弟有過一場作廢的婚約,我個人認(rèn)為也會對我的聲譽造成影響!”
“我會的。”李夜風(fēng)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
馮清清不想再搭理他,轉(zhuǎn)身便是走到了閨蜜沈瑤旁邊,對她說道:“瑤瑤,我們走吧。”
“嗯。”沈瑤點點頭,然后看了一眼李夜風(fēng)和秦武,露出一個鄙視的表情:“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回家照照鏡子去吧你!”
“媽的...”秦武臉色陰沉無比,他的眼神十分兇狠,這娘們欠抽的吧?
砰!他一拳砸在了引擎蓋上,發(fā)泄道:“一對白眼兒狼,不是我們出手,你們早他媽被殺手弄死去地獄見鬼了!”
“秦武,上車,別讓羅教授等久了。”
“是!”
兩人上車,秦武越想越不爽,他向來愛憎分明、快意恩仇,在戰(zhàn)場上看哪個敵人不爽直接抄槍就干,什么時候這么憋屈了?
“隊長,咱們以后別管那什么馮清清了吧?這也太不識好人心了,這算下來,你都救了她兩次了...”
“我問你,如果你女兒跟一個窮小子有婚約,你會過去十八年了還記著這件事并且認(rèn)真對待么?”李夜風(fēng)淡淡地問道。
“呃,我...”秦武撓了撓頭:“我沒女兒啊隊長...我連老婆都沒有呢!”
李夜風(fēng)揉了揉眉心,然后道:“明天你去多買點核桃。”
秦武:“???”
車頭微微有些變形的帕薩特進(jìn)入了濱市大學(xué),停好車后,兩人直奔他們所找的羅教授的辦公室。
很快,兩人找到了羅教授的辦公室。
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砹艘粋€蒼老的聲音:“進(jìn)來。”
兩人走了進(jìn)去,只見一名精神意義的老者正坐在沙發(fā)上跟一名年輕男子談話,李夜風(fēng)兩人進(jìn)來后老者看了他們一眼。
“羅教授,您好,我是李夜北。”
“嗯,我知道,你在一邊坐著稍等一會兒,我這里還有點事情。”羅教授似乎對他不是太在意,隨便應(yīng)付兩句,然后笑容滿面地看著他對面的青年。
“你說的事情盡管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卡你的學(xué)位證書。”
那年輕人聞言,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喜色,然后從旁邊的袋子里拿出了長條狀的透明禮盒,一支極為精美不過造型十分獨特的鋼筆靜靜的躺在那禮盒中。
“羅教授,這是我特地從米國西飛利總部弄到的珍品,這是他們老總親自加入了理念設(shè)計的產(chǎn)品,不過并沒有量產(chǎn),全球只有六支,算是我這次米國之行給您帶回來的禮物。”
李澤峰臉上還有些驕傲之色,物以稀為貴,全球只有六支的鋼筆,他弄到了一支來送羅教授,一般人能弄到嗎?
整個濱市,有能力弄到這支鋼筆的,除了他李澤峰之外,絕對沒有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