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彧走進來的時候,屋里的小姑娘還沒有穿好衣服。
裙擺沒有扯好,有一角掖在小內(nèi)內(nèi)里,白色蕾絲和藍色面料糾纏在一起,雪膩嫩白的小肥屁股半遮半掩,像極了含羞帶粉的水蜜桃,饞的人唇齒生津,想咬一口。
因為懷孕的緣故,她長了一點肉,但小腰還是那么細,肉肉全都長在了該長得地方,白彧整天夸她長得好,長得能不好嗎,全是按照他心意長出來的。小小的布料承受了不該承受的壓力,軟軟的肉撐開布料,像是探出墻頭的梅花,一眼望去,白的晃人眼,香的勾人心。
明明是純潔無瑕的小仙女,怎么長了一副這么媚氣勾人的身子?
令人忍不住為她擔(dān)心,那么細的腰,怎么支撐得這些新長出來的、重顛顛的軟肉。
慕千染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人,又羞又驚,呆呆看著他,漂亮的眼睛蓄著淚珠,把他襯得像個強搶民女的惡霸。
“唔……”
白彧捂著鼻子,眼前的美景太香艷了,但他的眼睛舍不得從她身上移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他現(xiàn)在結(jié)結(jié)實實感受了這句話的境界。
“小乖乖……”白彧聲音沙啞的不像話,眼中滿是濃烈的欲和危險。
“你怎么流了那么多鼻血?。 蹦角净剡^神,立馬轉(zhuǎn)身去找紙。
“別走?!卑讖恐T,有氣無力的說,活像個被酒色掏空的風(fēng)流浪子,身子空虛,只剩下一副俊美的皮囊。
白彧心里唾罵自己,真是沒出息!
她不就穿的香艷了一點,不就穿的少了一點,不就身材勁爆了一點,不就……好吧,他愛死了她這副模樣。
慕千染立馬拿了一盒紙給他擦鼻血。
白彧順勢坐在地上,把軟嘟嘟香噴噴的小美人抱進懷里,他哪里還有心思管自己流不流鼻血,先親一口解解饞再說。
慕千染仰著優(yōu)雅的天鵝頸,不讓他親自己:“老公,嗚嗚……別親了,你鼻血都沒擦干凈呢!”
白彧禁錮著她的腰身,眼珠黑的都不透光,跟著了魔一樣呢喃:“寶貝,我現(xiàn)在只想著接吻?!?br/> 男人俊美凌厲的側(cè)臉流淌著一滴隱忍的汗珠,薄唇殷紅,眼神癡迷的仰視著她,像是被鎖鏈禁錮的男寵,瘋狂又卑微的渴求著,求著主人賜予他一點活命的甜水。
親不到嘴巴,他也不著急,腦袋埋在她細嫩的小脖子里作亂,這里雖然沒有甜水讓他吃,但小脖子也是滑滑香香的,能讓他解饞。
他太犯規(guī)了,哪里有這么蠱人的……
慕千染原本揪著他的頭發(fā),想要擺脫他的嗜吻,漸漸地,小手捧著他的腦袋,眼中滿是被蠱惑的迷欲墮落。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白嫩的脖頸,一股酥麻感鉆心撓肺,臉蛋紅的厲害。
她直接軟了身子,被男人占有欲十足的抱進懷里,腦袋無法再高傲的仰著,小嘴被人親了個透。
某個呆呆地小寶貝,被人都快親暈過去了都沒翻身當(dāng)主人,明明是她要拿捏他,到頭來又被占了便宜。
白彧舌尖添了一下唇角,剛才他親的太急太狠了,被某只嬌氣的小貓咪咬破了嘴角。
他瞇著鳳眸,眼中滿是貪婪和不滿足。
這只能算開胃菜,甚至開胃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