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的視野很開闊,一打開門就能通過客廳看到陽臺。
裘學(xué)愷樂顛顛的推開門,現(xiàn)在屋里鏡頭都開著呢,誰敢在屋里做不可描述的事?
他也沒有想太多,推開門就走了進(jìn)去。
然后就看到……
柔美嬌小的女人光著腳丫坐在沙發(fā)上,高大俊美的男人半膝跪在地毯,手臂扶著她的腰,低頭虔誠在肚皮上落下一吻。
那雙矜貴冷漠的鳳眸,充滿了愛憐和疼惜,溫柔的不可思議。
不像他們和觀眾眼中的彧神,像是另外一個人……
慕千染背對著裘學(xué)愷,沒有看到有人進(jìn)來。
她手里捧著水嘟嘟的桃子,咬了一口鮮甜的果肉,清脆的咀嚼聲都帶著甜美的氣息。她抬起自己的小腳,肆意妄為的搭在白彧昂貴潔白的西裝上,水潤瀲滟的眸子笑了起來,一副在愛情中被嬌寵的模樣,男人眼中盛著無限的寵愛,他用心血滋養(yǎng)著他的少女,他的小公主,不肯世故和風(fēng)霜侵染她半分。
白彧側(cè)頭,纖長睫毛覆著幽黑深邃的鳳眸,不威自怒掃了裘學(xué)愷一眼。
全身溫柔褪去,挾著帝王般的威壓,不悅的看著來人。
裘學(xué)愷當(dāng)即腿就軟了,這樣恐怖的彧神,他也沒見過。
似乎下一秒他就要人頭落地了。
“啊啊啊——”
于是觀眾和攝影小哥就聽到了屋子里傳出來的尖叫聲。
裘學(xué)愷立馬跑出了木屋。
他關(guān)上門,氣喘吁吁的扶著墻。
額頭覆著一層細(xì)汗,眼神驚悚無比,似乎剛才去了一趟鬼屋。
【愷愷,你看到了什么?】
【難道彧神和染寶打起來了?】
【我只有看到尸體才會這么害怕,難道屋子里發(fā)生了命案?!】
【彈幕都是什么狼滅,想嚇?biāo)勒l!】
攝影小哥憋不住好奇,問了句:“求老師,你看到了什么,怎么慌忙慌張的跑了出去?”
裘學(xué)愷:“???你說什么?”
攝影小哥:“觀眾想知道你剛才看到了什么。”
裘學(xué)愷眼神沒有焦距的看著鏡頭,剛才他隱隱約約好像聽見了一聲‘老婆’,彧神喊慕老師老婆。
omg!
老婆!
問我看見了什么,我要是把所聽所見說出來,嚇不死你們!
裘學(xué)愷扶著額角,哈哈笑了起來:“騙到你們了吧,我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聽到,都是為了綜藝效果,大家好奇心不要那么重,思想純潔一點(diǎn)!”
【綜藝效果?你看我們信嗎!】
【愷愷,不是我們看不起你,你的演技沒有那么好,你肯定看見了什么!】
【你們這是戀綜啊喂,不是偵探綜藝!】
【我們?nèi)晕粗浪纬康幕卮穑约棒脤W(xué)愷在木屋里看到了什么】
【釣系戀綜,tui!】
【我也不想被釣,可是我真的很好奇】
【我哭的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后天梯石棧相鉤連】
裘學(xué)愷咽著口水,敲了敲房門:“彧神,慕老師,剛才對不起啊。”
富有磁性的男聲響起:“進(jìn)來?!?br/> 攝影小哥二話不說推開了門。
他早就好奇死了,究竟裘學(xué)愷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屋內(nèi)陽光很充足,木質(zhì)地板搭配波斯地毯很溫馨,很有格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