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明白三夫人雷哥他們?yōu)槭裁纯次业难凵癫粚帕恕?br/> 我也明白這兩個家伙找我的原因,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我跟眼前這個快死的家伙長的極為相似,確切的來說,真的可以以假亂真。
我全身哆嗦著,“三……三夫人!”
“我說過,以后,叫我顏姨!”三夫人盯著我,“還有,你的名字,叫著蕭揚,聽明白了嗎?”
“不不不!”我趕緊擺手,“三夫人,這事情,我做不來!”
娘的,從桃山療養(yǎng)院到這里,再加上這幫人開的那些豪車,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說白了,老子這一次真他媽的玩大了。
“你做得來,得做,做不來,也得做!”三夫人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隨即,指著病床的那個家伙,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知道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嗎?”
“為什么?”
我脫口而出。
“今天下午兩點,他剛下飛機的時候,還跟你一樣,活蹦亂跳,可從機場出來之后,他乘坐的車,發(fā)生了意外,就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而造成這一切的人,你今天晚上也見過!”
三夫人不急不慢的說道。
“誰?”
“蕭龍,也就是你叫了他大哥的人!”
三夫人的這句話說完,我整個人差點都要崩潰了,果然,這游戲要玩出人命的,我操,我死死的盯著三夫人,我感覺這女人他媽的太惡毒了,眼前這個病床上的家伙馬上就要掛了,而現(xiàn)在,我又以他的身份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那個所謂的蕭龍的面前,那豈不是……
我不敢往下想了。
“看來,你想明白了!”
三夫人冷冷的笑了笑,“蕭龍已經(jīng)見過你了,你感覺,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你陰我,你故意帶我去療養(yǎng)院?”我感覺自己要豁出去了,我大吼了一句。
雷哥沖了過來,三夫人對著他擺了擺手,“說實話,我見到你的第一眼真的很吃驚,不過,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能力辦成這件事,我想冒冒險,所以,我?guī)闳チ睡燄B(yǎng)院,沒想到,你讓我很驚喜,尤其是我讓你叫爸的時候,你那種糾結(jié)無比的表情,真的是一個再合格不過的演員,你將一個從小被父親拋棄送到加拿大孩子的幽怨淋漓盡致的表現(xiàn)了出來,說真的,那一刻我都認為你是蕭揚了!”
“什么?”
我簡直就要哭了,尼瑪在療養(yǎng)院的時候,我只不過是不想叫別人爸而已啊,那想到會被這個女人如此的誤會?
“你叫謝霆,大學(xué)畢業(yè),學(xué)的是心理學(xué),還懂英語,一切,似乎都是老天爺安排好的,你說呢?”
她再次的打量著我。
“我真做不來,三夫人,你放過我吧?”
我被她盯的再次發(fā)毛,喃喃的說了一句,不過,氣勢上已經(jīng)弱了很多。
“我說過,你沒的選擇,現(xiàn)在不是我放不放過你的問題,而是蕭龍會對付你,因為,你是他蕭家產(chǎn)業(yè)繼承的唯一對手!”
三夫人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蕭揚,緩緩的說道:“蕭揚是海哥的二夫人所生,從小害怕大夫人算計,被送到了加拿大,現(xiàn)在,海哥病了,希望見到自己的二兒子,當(dāng)然,也害怕大夫人跟蕭龍斬草除根,所以,就讓人接蕭揚回來,可沒想到還是出了事!”
“三夫人……”我喃喃的說了一句。
“聽我說下去!”這個女人打斷了我的話,繼續(xù)說道:“我是海哥的第三任夫人,我叫丁顏,如果海哥死了,我相信大夫人跟蕭龍也不會放過我,所以,我需要一個幫手,換句話說,以后,咱們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要對付大夫人母子,唯一的辦法,就是咱們變強,這樣,才有可能起死回生?!?br/> 我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媽的,我稀里糊涂的就參與到人家家族遺產(chǎn)競爭了,我說怎么剛見到蕭龍就感覺他不爽了,尼瑪,原來他是隨時都要我命的人啊。
見我都嚇傻了,三夫人緩緩的走到我身邊,幫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柔聲說道:“放心,沒到最后,誰說我們就一定會輸?還有,記住你的身份,以后,你就是云海集團蕭云海的二公子蕭揚,別遇到點事情就大驚小怪的,懂了嗎?”
“云海集團?”
我顫聲的看著三夫人,我說怎么聽到什么蕭家蕭家的有些耳熟,原來是云海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