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云說著走下臺階,“來,說說,你們不在風(fēng)漣洞,怎么跑我回春洞鬧了?”
紫衣上前拱手解釋,無所謂揮揮手,“邀云長老您莫見怪,流光和凝霜就是吵嘴拌著玩兒的!我們此次前來是......”
“誰跟她玩了!”紫衣話說一半便被凝霜打斷了,只見她委屈地嘟著小嘴,揉著兔子一般的紅眼睛上前給邀云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一禮告狀道,“邀云長老,流光她…她說我胖!”
“噗!”這下連不明情況的邀云都忍不住撲哧一聲哈哈笑了出來,打你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是公眾場合,她要端點架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邀云憋著一張紅臉問,“你們,你們就為了這個吵架?”
流光攤攤手,眨動星星眼否認,“當(dāng)然不是!我還說了她...”
“流光你閉嘴!不許說!”凝霜氣鼓鼓瞪著兔子眼,食指指著流光俏皮的小鼻子,奈何與流光打架她實則也只能說說而已,跟流光動手她是萬萬不能的。
原因自然是,流光是負責(zé)她這個吃貨糕點的衣食父母啊啊啊啊,她決不能得罪!
“好好好!我不說,那你好好修煉不?”流光倒也不是故意找凝霜的茬,本意只想讓凝霜好好修煉,切莫因為談情說愛而忘了提高本領(lǐng),本領(lǐng)可是將來保命用的,試問如果命都沒了,還談什么情,說神馬愛!
凝霜低頭咬手指小聲地辯駁道,“我...我一直都有好好修煉??!”
“我信你個鬼哦,凝霜,我所制作的糕點都是我的心血,附帶靈曦的食物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嘗到的,你有如此優(yōu)越條件卻不知趣不知道爭取,實在是讓我憤懣!”
“……”面對流光的指責(zé),凝霜無言以對,最近她確實消極怠工了!需要反思。
“我的心血不是你簡簡單單吃下去就能對得起的,你起碼拿出成績給我看!聽明白了嗎?”
“我...我知道了!晚上回去一定好好練!”凝霜說著低下頭,那模樣像在認真反思。
流光一口氣說了那么多話,胸脯亦是不斷起伏,瞪了一眼低眉順目的凝霜,罵了一句,“不爭氣的小妮子!”最后她長長呼出一口氣。
“行了行了!”邀云無奈搖搖頭打破即將沉默的場面,這三個孩子是多無聊,跑來她的回春洞外上演這么一出!但她可沒心情駐足看熱鬧哎!
“我呢,現(xiàn)在要去綏塵洞與老狐貍一醉方休了,你們呢,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就都回去吧!我走了!”
“等等邀云長老,嘿嘿!你似乎還欠我一樣?xùn)|西!”流光快步上前一把橫臂便攔住了邀云的去路。
“你這小妮子,我堂堂長老能欠你什么東西?”邀云不客氣地出口教訓(xùn),看著流光一身黃衣倒是越發(fā)靚麗奪目了,只是卻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居然就這樣把她攔下來了。
“這次的慶功晚宴,你說好事成借我分身令牌用的。”
邀云微微一笑,摸了摸手中的酒罐子,“原來是這事??!不巧!你們小主子的師父綏七長老,剛剛嚴(yán)令我不能將分身令牌借給你們。”
流光笑吟吟地臉?biāo)查g黑了,語氣也變得不快,一板一眼地說道,“堂堂長老居然對弟子食言!”
“可我也是逼不得已??!”邀云笑著,學(xué)著流光方才的模樣無奈攤攤手。
“那明天崇仙境內(nèi)若是多了什么流言蜚語,想來也是那人逼不得已的咯!”
邀云心中一跳,色厲內(nèi)荏地上前將流光拉到一旁,低聲說道,“臭丫頭!你威脅我!”
見狀,紫衣和凝霜悄悄對視一眼,兩人會心一笑,而后一人仰頭望天,一人低頭咬手指。
那邊,邀云按捺住心中的緊張壓低了聲音與流光耳語道,“好歹我洞里的狐女還在一旁,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流光無辜地眨著星星眼,撇嘴道,“那我分身令牌的事…”
邀云嘆氣,心中懊惱,誰叫她的小辮子給流光抓住了,為了隱藏了二十幾年的秘密不外泄,她只能好言好語地勸流光好商量,努力壓下心中的焦急。
“流光,拜托你別再眨眼賣萌了!對我沒有用!這樣!你換個條件,分身令牌你是沒指望了,我現(xiàn)在若將分身令牌給你,明兒個你估計要到碧霞谷懸崖上去給我撒冥紙了!”
“這么嚴(yán)重?”流光繼續(xù)眨著星星眼故作一臉驚訝。
邀云煞有其事地點點頭,無奈攤攤手,“可不是嘛!誰讓你們小主子太能折騰!連中天谷的戰(zhàn)力碑都用上了!”
說著邀云再次嘆氣,“做人真的好難吶!”
“那要不!邀云長老最近不是心情不好?依我看,你最近就別用回春術(shù)給崇仙境制造雨天了!”
聽到此,邀云心中的警報登時響起,目露狐疑地看著流光,這小妮子又有什么鬼主意,再看看一旁正在仰頭看星空一邊無聊地給自己扇風(fēng)的紫衣和低頭咬手指的凝霜。
怎么感覺有那么一點兒怪異?是她的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