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楊回到了王府,書畫走了過來,“殿下,剛才唐公公來傳話,讓您回來以后進宮一趟?!鳖欁訔铧c了點頭,“好,我現(xiàn)在就去?!薄暗钕?,用屬下隨行嗎?”白麒問道。“不必了,你巡查王府,白澤跟我去?!薄笆?,殿下。”
皇宮——
“啟稟陛下,七殿下到?!碧乒p聲道。
“讓他進來?!被实埸c點頭,“嗻—”
因為不是早朝,所以無需層層通告,顧子楊走了進來,跪下行了禮:“兒臣見過父皇。”“免禮?!被实蹞]了揮手。
顧子楊又轉(zhuǎn)向太子,行了一禮:“老七見過太子皇兄,見過諸位皇兄?!碧宇欁酉樾α诵Γ骸捌叩埽际亲约倚值?,無需如此?!鳖欁訔钫骸盎市秩蚀龋Y不可廢。”顧子祥沒再說話,點了點頭。
“好了,你們可知朕此次叫你們前來所為何事?”皇帝喝了口茶,開口道。
“回父皇,可是南潯國擾我邊境之事?”太子問道?!罢?,邊關守將上書京城,希望朝廷出面鎮(zhèn)壓,你們覺得,是戰(zhàn),還是和?”皇帝探究的目光掃過他們兄弟七個,因為太子排行老大,而二皇子顧子琪早夭,所以算上九皇子顧子凌,一共是兄弟七個,這其中,老六辰王顧子瑜九殿下顧子凌和顧子楊關系比較好,而老四平王顧子銘和老五宇王顧子麟則是穩(wěn)穩(wěn)的太子黨,老三齊王顧子言孑然一身,兄弟幾個中只有他不喜言辭。
顧子楊和顧子凌剛舉行冠禮不久,也沒有什么功績,所以并未封王。
“父皇,兒臣以為,我國雖國力強盛,但南潯國也并非柔弱小國,一旦開戰(zhàn),勝負未可知不說,遭殃的一定是百姓,請父皇三思!”宇王顧子麟上前說道?!胺且?,五哥此言差矣,南潯擾我邊關,若朝廷不聞不問,豈不寒了邊關將士的心?”顧子凌上前一步,開口。
“九弟是沒上過戰(zhàn)場,你可知,戰(zhàn)場上無時無刻不在流血,百姓也會陷于水深火熱之中,你難道忍心看著她們的父親、兒子戰(zhàn)死沙場嗎?”平王顧子銘道。
“你!”顧子凌一時語塞,辰王顧子瑜接道:“關中百姓是百姓,邊關百姓就不是百姓了嗎?南潯國擾我邊境,就是打定了我朝不敢出兵罷了,若你們怕,那好,父皇,兒臣請戰(zhàn)?!鳖欁予蜗ス虻?,向皇帝請戰(zhàn)。
“好了,不要吵了,言兒,你怎么看?”皇帝看向顧子言。
顧子言笑了笑:“父皇,兒臣斗膽,父皇心中想必已經(jīng)有了答案,只差一個人選罷了。”
皇帝點了點頭:“不錯,朕已經(jīng)決定要戰(zhàn),只是這人選,太子意下如何?”
“回父皇,我們兄弟七個,除七弟和九弟外,皆已封王,七弟年長于九弟,不如,此次就讓七弟領兵如何?”顧子祥看向顧子楊,試探性的問道。
“承蒙太子皇兄抬愛,眾所周知,弟弟我無心朝政,領兵作戰(zhàn),恐難當大任?!鳖欁訔蠲Φ?,開什么國際玩笑?我剛穿過來你讓我千里送人頭???
“朕倒是覺得太子的提議不錯,之前你再怎么荒唐朕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如今你已然弱冠,男子漢大丈夫,尤其你還是皇家子弟,怎能如此逃避自己肩上的責任?!”皇帝聲音微冷,重重的摔了一下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