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燼和防火女,職介是灰燼和圣女是嗎……”切嗣在聽完灰燼的自我介紹之后輕輕的嘆了口氣,又是兩個不能控制的變量,自己的圣杯之戰(zhàn)真是多災多難啊。
倒是一旁的白發(fā)女士友善的朝著幾人打著招呼“嘛,我的名字叫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你們叫我愛麗就好了,我是他的妻子,之后也請幾位多多關(guān)照我的丈夫了。”
“我提前說一句啊,圣杯什么的我無所謂,我只要勝利就好了,還有,防火女沒有戰(zhàn)斗能力,我和這個小姑娘來戰(zhàn)斗就可以了?!被覡a突然說出的話讓幾人有些驚訝。
沒有戰(zhàn)斗力的人怎么會成為從者,愛麗奇怪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切嗣,切嗣卻深深的看了法陣中的灰燼和防火女。
作為御主,他可以感知到自己從者的屬性,在他的感知之中,阿爾托莉雅的確稱得上是王牌,各項屬性都稱得上是優(yōu)秀,尤其是還有強大的寶具。
哪個職介為圣女的從者,從屬性上看,確實是根本無法戰(zhàn)斗,也沒有什么加護,唯一稱得上能力的只有一個凈化,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但是另一邊的這個從者,自己卻無法看到他們的屬性,也看不到寶具,但是就從剛才灰燼和阿爾托莉雅的短暫較量上來看,無論是力量還是技巧,都是灰燼更勝一籌。
切嗣朝著愛麗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清楚,但是作為御主,了解自己的從者還是很重要的,猶豫了片刻,切嗣朝著灰燼問道“你的屬性和寶具是什么,我看不到,這又是為什么?”
“看不到屬性是因為哪個東西不足以量化我,看不到寶具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有什么寶具?!被覡a聳了聳肩,朝著切嗣無所謂的說到。
“你的意思是你的屬性是無法被測量的,也就是全部超過了ex?”切嗣深深的皺了皺眉頭,對灰燼的話表示懷疑。
灰燼聞言,緩緩地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說到“超沒超過我不知道,我只是說這個屬性不足以量化我,也就是我不屬于這個量化標準?!?br/> 點了點頭,切嗣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帶著幾人就離開了這個召喚的場地。
……
“你在看什么啊,saber?”愛麗端著茶點走進了屋子,就看到眺望遠方的saber,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令媛和切嗣在樹林里面嬉戲呢?!辈黄堁孕Φ膕aber小姐看著窗外遠處的叢林,對著愛麗說到。
“很意外嗎?”愛麗放下了茶點,走到了saber的身邊,面容幸福的朝著窗外的兩人看去。
saber點了點頭,困惑的看著窗外嬉戲的兩人,說到“御主給我的印象一直是很冷酷的,所以……”
“saber小姐真是嚴格呢,不管是誰,都會有溫柔的一面的,只是有些人不常表現(xiàn)出來罷了,對不對啊,防火女?”兩人身后傳來了灰燼有氣無力的聲音。
兩人回過頭就看到灰燼將頭枕在防火女的腿上,平躺在沙發(fā)上看著兩人。防火女則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撫摸著灰燼的頭發(fā)。
這一幕讓兩人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自從被召喚出來之后,這個神秘的灰燼就是一副不靠譜的咸魚模樣,整天躺在城堡里混吃等死。
也許是兩人的性格都十分的溫柔吧,倒是防火女和愛麗卻成了很好的閨蜜,經(jīng)常在一起喝茶吃點心。
saber想了想,對著灰燼說到“如果這溫柔的一面才是他的本質(zhì)的話,那么可能是我們?nèi)撬豢炝税???br/> “別算上我,他開不開心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手握我這樣的王牌,他都應該好好的開個派對來慶祝一下才是?!被覡a聳了聳肩,繼續(xù)窩在防火女的腿上,舒服的享受著。
之前的幾天,saber一直對于自己被灰燼控制耿耿于懷,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經(jīng)常找灰燼切磋,可是每次不是推辭就是根本抓不住他,讓saber十分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