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家里說,別在外面給人看笑話?!崩畹碌摮蛄搜劾羁当澈蟮纳倥?,沉聲說道。
“好吧。”李康應(yīng)了一聲,單手從口袋里掏出鑰匙,開鎖率先進了屋子。
“娘,李康背后那女的好看!”李剛直勾勾盯著那兩條大白腿,就差流口水了。
“好看也不許要,跟李康那兔崽子混的,沒有一個正經(jīng)人?!眲⒔鸹ǖ闪藘鹤右谎?,恨恨的說道。
把少女安置在自己臥室后,李康也順便換了套干凈的衣服,走出臥室。
“如果三叔你是為了,我打三嬸和李剛的事情,那么我只能說他們活該?!彼诜阶狼埃瑨吡搜蹪M臉怨毒的母子倆,不屑道。
李德祿聞言使勁吸了口煙,為難的說道:“李康啊,俺們怎么說也是你長輩,口氣不要那么沖,老爺子死的突然,也沒立個遺囑,這房子,這桌子俺們也有份的?!?br/> 李康伸了一個懶腰,身上關(guān)節(jié)啪啪作響,然后伸手向李剛抓去。
嚇得李剛直接連滾帶爬,躲到自己父親身后。
“沒了他,三叔你們還爭不爭?”他冷道。
蛇打七寸,人抓軟肋。
他如今所施,也不過是當初別人所為。
當兒子的裝傻充楞,當兒媳的就地撒潑,當孫子的沒大沒小。
這便是他眼里的三叔一家。
每月他爺爺退休金一發(fā),劉金花總會用各種緣由要去一半,雖然老爺子生前沒來及立墳遺囑,不過家里的東西,留給他這事,三叔一家比誰都清楚。
如今裝傻充愣,三番兩次覬覦桌子,不過是為了貪字。
“你敢殺人,不怕坐牢嗎?俺不信你這話?!崩畹碌摀踉谧约簝鹤由砬?,淡淡說道。
“兔崽子,你要是敢碰我兒子,我撕了你!”劉金花張牙舞爪的說道,不過眼中有一絲恐懼。
李康微微一笑,反諷道:“頭還沒磕夠?”
劉金花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看向自家男人。
“房子和桌子你是不是一定不會撒手了?”李德祿再次坐下,嘆聲道。
“拿李剛命換就給,看三叔你舍不舍得了?!?br/> “好吧,那么你在張家的和解書上簽字,咱們一呢讓老爺子入土為安,二呢,每人拿不少于三十萬的賠償金,俺也不貪你那份,房子俺們也不和你爭,行不行?!崩畹碌撗凵駸崆械恼f道。
他想著只要眼前小兔崽子答應(yīng),到時候錢到他手,想要回去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就是,李康啊,張家可以咱們市首富,黑白通吃的主兒,你現(xiàn)在是挺能打的,但是有啥用,人家指縫里灑金,有的是混混賣命,你能打跑幾個?他兒子是撞了老爺子,但是人家都抹平了,你鬧有啥用?不如拿這三十萬,找個媳婦過日子?!眲⒔鸹ㄒ矒Q上一副笑臉,鼓動著。
“三叔你好意思拿爺爺說事兒?他能入土為安?撞死他的張家紈绔,還在左~擁~右~抱呢?!崩羁禋鈽妨耍芭愕恼f著。
“給個痛快話,我就不信有人嫌錢腥?!崩畹碌摯炅舜隄M是老繭的雙手,不耐煩的說道。
張家三兄弟,倆閨女,老二就是李康他爹早死,其余人都混的風生水起,唯獨他沒大出息,守在這破山村里。
他把這一切歸咎于李康和父親的偏心,自然這些年對兩人沒啥好臉色。
“我需要時間考慮。”李康拖延道。
當務(wù)之急,是先把那價值不菲的海鮮傾銷掉,乾坤袋的效果只有三天。
滿滿當當五十立方的高價海鮮,價格何止百萬,唯一問題是誰能在三天之內(nèi)吃下。
有了錢之后,他才能運作,讓撞死爺爺?shù)膬词?,得到?yīng)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