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在斑竹這段不短的新生活時間里她還是見過不少大世面的。只是沒想到的,這玩意這么貴的嗎?
“吶,現(xiàn)在第一個問題,你有錢嗎?”斑竹合上介紹手冊,認真的看著許嘉言,“你剛剛讓我一直跟著,現(xiàn)在怎么辦?”
斑竹現(xiàn)在就想怎么逃出去,順便離這有前科的坑貨遠點。她咋就這么倒霉,攤上這事,必須要購買產(chǎn)品才能離開這鬼地方。怎么買,都沒這錢如何能買!
“我有錢的,師傅給我準備了呀。只是,沒想到現(xiàn)在物價這么貴,明明去年和師傅采購的時候都沒有這么貴的!”許嘉言看著上面的價格,一陣嘆氣。也不知道夠不夠,最便宜的小鬼都是10個零起售,真麻煩!
......
這個死小子,說話就不能不大揣氣嗎?關(guān)鍵,神棍行業(yè)已經(jīng)這么掙錢了,那她是不是該適當屈服一下。
“嚴老頭,給你備錢啦?”
“嗯!”
“你每年都和嚴老頭來一趟嗎?”
“也不是,偶爾吧,反正今年還沒去過!”
去哪,斑竹已經(jīng)不想問了。反正,她是不會想去的。既然,這小子說他有錢,那她就作壁上觀,權(quán)當來玩了一趟。
響徹會場的流行音樂突然停了下來,周邊的光線漸漸暗了,深藍的燈光照耀t形舞臺上。遠遠瞧著,神秘深邃。
等了許久,舞臺上也沒有動靜。會場上的不滿之聲,漸漸多了起來。
終于,從后臺走上一人,聚光燈打到他身上。斑竹看了眼,是個年輕的男狐貍,隱隱的身后甩著火紅的尾巴。
嘰里呱啦說了一堆,夾雜著中英雙語的開場白過后,音樂又開始了。
和印象里的走秀相似,只是對比起來會更加暴露一些,想來禮義廉恥對他們來說,沒啥用!
“小孩子,別看了!”
斑竹一把摁下許嘉言的頭,撞到桌上一陣悶響。她有些詫異還以為桌椅都是假的,只當幻術(shù),沒想到居然是實心的。不過好歹目的達到了,他這會兒痛得只捂頭,都沒空去管那些多余的事。
斑竹專心的盯著舞臺。展示的衣服,千奇百怪。有狂野的,有休閑的,有學(xué)院的,有甜美的,最關(guān)鍵的是,展示衣物的模特都是男的。而會場內(nèi),除了少數(shù)幾位男士,居然老老少少都有基本都是女的!
本來,斑竹還沒發(fā)現(xiàn)這異樣的現(xiàn)象。多虧的對面坐的一艷麗的大姐,瞧見后臺走出一模特。她整個人跟見腥的貓,突然沖上了舞臺,駭?shù)呐_上展示衣物的模特都紛紛摔倒在地。奇怪的是,按道理這個主辦方應(yīng)該不會開心才對,結(jié)果主持在一旁的人。叫了幾個服務(wù)生將艷麗大姐扶起來,送回座位。
突發(fā)異常的舞臺,也逐漸恢復(fù),模特展示依舊。
只是后來,斑竹發(fā)現(xiàn)對面的艷麗大姐身后坐了一串人,都是剛剛在臺上失誤的人。
“我天,這主辦方也太好了吧。這么撞上去就將人都送給她了?”
許是過于激動,不小心撞的木桌,鄰桌的人看了過來:“第一次來吧?”
“對呀,對的,姐姐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