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送進來的人太多,這里牢房都已經(jīng)滿了,得跟大人說一聲。”
“那這個女人擱哪兒?”
“有了,靠近通風口那間還是空的?!?br/> 她眼睛一閉再一睜,自己已經(jīng)被丟到囚房里,牢門轟然緊鎖,兩個獄卒有說有笑的走了。
她在地上趴了一會兒,這才慢吞吞的坐了起來,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枷鎖,弄不掉。
“這樣都沒死,看來我運氣還不錯?!彼肿煨α诵?,淡定自如,好像全身的狼狽都不存在。
“你運氣是不錯,總算活著到了城里,不過是被關在地牢就是了?!蓖脦椎穆曇魪乃龑挻蟮呐圩拥紫聜鱽?。
“兔幾,你沒有被他們抓走?。俊彼@喜的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丑丑的黑兔玩偶,開心的笑成了花兒。
“哼,就憑那些凡夫俗子哪能識破老子的偽裝?!蓖脦赘甙恋膿P起耳朵。
“偽裝?你偽裝成什么?”
“廢話,當然是玩偶了?!?br/> “可是你不偽裝也是玩偶啊。”小白誠實的說,氣得兔幾直想翻白眼。
這時旁邊忽然發(fā)出“砰”、“哎呀”的兩聲,她歪頭看過去,聲音從床鋪底下傳來的。
“是誰!給老子滾出來!”兔幾一驚一乍,焦躁的蹦著。
“別、別打我,我出來、我這就出來?!币粋€少年的聲音傳來,白玲瓏歪頭看著,從床鋪底下爬出了一個身材瘦削的男生。
他看起來也就是個十七八的少年,包裹著一身嚴實的黑色長袍,束腕束發(fā),里面是黑色緊身衣,乍看那長袍颯颯,垂感不錯,帥氣有型,跟白玲瓏這身簡陋的白色囚服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