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公子說笑了!不過金陵神童如此庇護在下這等梁上君子,讓人知道了恐怕有損公子聲譽吧!”
陰沉暗啞的聲音從黑暗中傳出,比半夜鬼叫好聽不到哪兒去!
“哼,藏頭露尾的無膽鼠輩,你以為有人會聽信你的話嗎?既然你認識在下偷了沈家之物還敢來這里,你膽子倒也不小啊!”
張匡話語里已經(jīng)滿是威脅,自己雖然庶出,但名聲在外;沈家更是豪富滿金陵,兩家發(fā)力沒有辦不成的事!
“呵呵,本來就是我儒家一脈的物事,何時成了他墨家的東西!”黑影嘿嘿笑道,語帶不屑,卻讓張匡震驚不已。
“你,你是東島那邊過來的,朱逆的人?”
“呵呵,成王敗寇,張九四原本也不過是個鹽丁,靠著衰敗不堪的墨家都能稱帝,我朱家背靠儒道佛三家為何不能?”
“哈哈哈,倒也是能,不過東島區(qū)區(qū)化外之地攝耳小邦罷了。若不是太祖武皇帝念及昔日舊情不做追殺,不然還能有你這朱明王朝?”張匡雖然是庶子,但事關先祖怎么也不能弱了風頭。
“說罷,那釵子有什么奧秘,說不定小爺我不感興趣放你一碼也說不定哦!”
黑影聽了也大笑不止,邁步走了出來,雖然仍黑衣蒙面,一身彪悍的肌肉怎么也看不出他儒家風采來,一雙虎目寒光四溢惡狠狠的盯著吊兒郎當?shù)膹埧铮坪蹼S時準備撲上前來咬上一口!
“憑你~也配!”
“你,真是不作不死啊!”張匡嘆了口氣,雙手合十朝著佛龕一拜,“如此,在下送你歸西就沒什么心理阻礙了!”
剛剛過去的幾天里那三十年如一夢的經(jīng)歷太過駭人,正好借著醉酒落水混了過去,但已經(jīng)印入心底的記憶仿若親歷又怎么會沒有心理阻礙呢!
“那就來試試!”壯漢腰間一抹,一柄軟劍在手緩緩欺上前來,明晃晃的十分駭人。
若是張匡還不采取措施恐怕就得被人剁成八九塊扔進秦淮河喂魚了。
“看招!”張匡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雙手四指一曲,一根中指伸出啪啪啪抵住對方亂披風似的劍訣,另一根錯身而過時候攸的一點,對方頓時悶哼一聲,狀似極其痛苦。
“哼哼,大雷音亂披風劍法!還不肯暴露真實武學嗎?再拖下去我可不會保證發(fā)生什么哦!”
兩人錯身而過的剎那張匡給對方肺部的那一指可非同小可,對方?jīng)]提防之下已經(jīng)中招,沒有人打救恐怕只能任張匡宰割了。
“七情指?你是暗墨!”
對方抬起頭咬牙切齒的樣子讓張匡哈哈一笑,“我可沒說自己不是!”
“那你之前怎么可能被人推下水?”
“呵呵,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七情指滋味怎么樣?說吧,說出來我就給你解開哦!”張匡遠遠看著對方指力發(fā)作的痛苦,也不急切進攻,免得兩敗俱傷反而不好,東島來的人個個都是恐怖分子,不是人體炸彈勝似炸彈!
“卑鄙!”
“多謝夸獎,可惜只是這樣的話,我不會給你解開七情指力的!”張匡也不著急,這七情指中了以后根據(jù)指法和所中部位不同各有各的痛苦和解法,一般人可是決然承受不了這么久的,一時間張匡對黑衣人倒也佩服了個一二。
“好,告訴你也沒關系!接著!”一道金光嗖的一聲,張匡抬手接住,一只蟠龍金簪出現(xiàn)在手里,雖然工藝不錯,但以沈家那等身家絕不會為這等貨色上心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