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書,魔書,滅世魔書,啊啊啊!!”
“魔書!!”
“鮮血,血柱,干尸,魔書,魔書!!”
布滿了干尸以及被焚燒過的城市當(dāng)中有著一大批人。
他們身上衣袍各異,有僧袍有儒袍,錦衣華服,甚至還有穿著鎧甲的將士……
從少年到老年也一一具有。
這里幾乎是整個凌國七成的戰(zhàn)力了,目標(biāo)只有一個,跟著兇獸的血土以及魔書……
“這座城就是那魔頭,那兇獸所走過的最后一座城……”
“這些人也是這座城中原來的居民,看來應(yīng)該是被嚇破膽了……”
一位身著一襲白衫,渾身散發(fā)著藥香的年輕人站起,臉色冷峻,充滿了悲哀。
“阿彌陀佛,此等兇物邪物屠夫必須死!!”
一位老和尚雙手合十低喃喃地亮了句佛號,冷然說道。
這一路走來,十?dāng)?shù)個城池那猶如人間煉獄般的情形,深深扎在了他的心頭。
雖無一絲毫的血跡,但慘烈程度卻比之更甚……
“該死啊……”
其余的人更是低下了頭,心中升起萬般殺意。
那怕他們也不是好人,但依舊是對這種情形表示憤恨。
“可恨這一頭兇獸實(shí)在是太過狡猾,它的路徑行蹤根本沒有著一點(diǎn)兒跡象可尋!!”
“可恨!!”
一位身著鎧甲的將軍很是不岔,一掌拍往旁邊的大石頭轟去,那石頭瞬間化為齏粉。
“阿彌陀佛,那一頭兇獸貧僧也算是見過,根本沒有這一絲毫的靈智……”
皆木雙手合十回來,開口說道。
話音一落,所有人瞬間把眼光投向他。
他也不賣什么關(guān)子,直接道:
“我懷疑是那一本魔書操縱著那一頭兇獸!!”
“嗯,這……”
“那一天,在邪冥教我便發(fā)現(xiàn)了那一只兇獸似乎很懼怕那一本魔書,而從這些活下來的人的語氣中,也是對那魔書懼怕至極。”
還不等那人發(fā)出疑問,這老和尚就解釋道。
此言一出,所有人皆是陷入了沉思,那老和尚還不停歇,又接著道:
“而很顯然,操縱著那魔書的就是那血屠,我們只要搞清楚他的目的就是了!!”
“切,有了這魔書,我肯定是大肆殺戮,增強(qiáng)自身。”
一位散修擺手說道,但瞬間所有人一瞪過去,他便收了話語,藏了身形。
這一瞬間變得沉寂了下來,雖然有些不道德。
但那一位散修說的確實(shí)是真的,他們要得到這魔書也會這般做。
也就是說這血屠會駕駛著這兇獸不斷的找到城池展開殺戮……
“不,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會去到青松書院……”
這時老和尚搖了搖頭,否決了方才那人的想法。
“什么意思!!”
青松書院的一位老者瞬間驚叫一聲。
臉色變得鐵青無比,他想起了在邪冥教之時,血屠瘋狂針對他們的事。
再加上之前血屠連夜?jié)撊耄罋⑺麄兡贻p弟子這一事。
“彼其娘之,什么鬼呀!!白發(fā)魔女也是,血屠也是,難道每一代擁有著魔書的人都這般針對我書院嗎?”
“我們這些讀書人到底做錯了什么?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
那老者捏著拳頭,渾身氣的發(fā)抖,一想到血屠可能會殺上去,身軀又有微微的發(fā)冷。
此時,書院之內(nèi)可沒有人可以抵擋得住啊!!
“啊,魔書滅世!!!”
“滅世……”
此時那些被他們抓來詢問情況精神,有些癲狂的居民,猛然的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