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秀的皓腕上戴著一串碧玉般的水晶手環(huán)。晶瑩的水晶中有著血絲一樣的紋路,晶瑩剔透、碧如春水,宛若最華貴的溫潤美玉。一配在腕上,襯著那嬌嫩白皙的肌膚,顯地更加可愛。
愛倫一邊哼著小調(diào),一邊滿意得欣賞著手腕上漂亮的水晶手環(huán)。
“心情不錯嘛……戀物癖發(fā)作了啊?”抱著一個大大的箱子走進整備室的烏魯卡第一眼就看見愛倫盯著水晶手環(huán)的一臉花癡樣,“特薩提瑞羽翼水晶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嗯,嗯,還是碳素合成的紅蓮石,哪弄來這種淘汰品?”
“淘汰品?才不是呢!”愛倫嬌嗔著跳了起來。就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貓。
“是嘛?”
烏魯卡顯然并沒有在意愛倫的嗔怒。她將懷里的大箱子“碰”的一下丟在桌上,隨后從箱子里拿出一個個鑲嵌著炫麗寶石的水晶經(jīng)行檢查和保養(yǎng)。一會功夫,桌子上就疊羅漢似的堆滿了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水晶。
“這可不是淘汰品!是禮物!是薩菲爾哥哥送我的!”
“呵呵、呵呵……是嘛……不是你從他那里搶來的?”烏魯卡從高高堆起的水晶堆后抬了抬頭,“你和那個誰誰誰的一起動手的吧……啊!”
“哪個誰誰誰?……哦,你是說雪莉?”
“對,就是那個小歌星?!?br/> “她才不是那個‘誰誰誰’啦!”談到新認識的朋友,愛倫立刻兩眼放光,“嗯!我跟你說哦,其實她人可好呢。那天多虧她了呢,要不然這么漂亮的東西就沒了呢……”
“是嘛?也就是說,你和她一起聯(lián)手把你的‘薩菲爾哥哥’打劫了?”
“才沒有呢!”
“是嘛?”烏魯卡略微抬起頭,露出一個鄙視的表情,“信你才叫做怪呢……呀!”就在她抬頭、微微分心的時候,手中的水晶立刻失去控制。炫麗的光輝一閃,一柄外形奇怪的細長型射擊武器出現(xiàn)在手中。
措手不及的烏魯卡立刻失去了平衡。只聽見“裂帛”的衣服撕裂聲,烏魯卡狼狽的一屁股摔倒在地。
“好痛!唔……”
“哎呀!……嘻嘻,活該,活該。”
“死丫頭!快過來幫我起來!”
“嗯,來了?!?br/> 愛倫俏笑著伸出了手。她一邊拉烏魯卡起身,一邊還吐著舌頭做怪臉。不經(jīng)意間,她覺得背后好像碰到了什么東西。
只聽見“嘩啦”的一連串響聲。堆滿了一桌的水晶倒了……
“對、對不起~~~”
“愛倫?。?!你是故意的!你絕對是故意的!??!”
“不、不是啦……”
“你是故意的?。?!”
“不是啦!”
……
“你不覺得今天愛倫很漂亮嗎?”
棕發(fā)的少年如此向同伴確認。
“是嘛。這有什么奇怪的。沒聽過‘戀愛中的女人最漂亮”嘛。你還真是少見多怪?!?br/> 一個人霸占了四個坐席,斜躺著的金發(fā)帥哥翻了個身,一臉“我走過的橋比你吃過的鹽還多的”的模樣。
“可是、可是,愛倫她……”
“迪普雷薩,沒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嗝……”悠長的打嗝聲頓時在機艙里響起,“我很看好、我很看好你啊!布羅德瑞什么時候也……嗝……我送你份大禮!”
“邦萊德!”阿托爾的頓時漲紅了臉,“我和布羅德瑞沒有什……唔、好大的酒味。”
“小家伙,來一口不?這可是上等的威士忌!”
中年不良大叔拿出一個紙杯,隨后小心翼翼得從保溫杯里倒出小半杯琥珀色的液體。
“……嗯,好香。是波本威士忌。而且是七三年……不、不、不,是七九年……不,是七七年的?!苯鸢l(fā)帥哥諾曼一個咕隆爬起來。隨后他一把奪過紙杯,仰頭灌下。
“你!悠著點喝!這可是我的珍藏!”
如此的牛飲讓邦萊德心痛不已。
“唉,少校才走,你們就這個樣子……”
“小子,你是不是還想他回來繼續(xù)整你?”
“哪有!少校平時雖然是嚴格了一點,但還是很有用的。比如說、比如說……”
“那中訓(xùn)練只是‘嚴格了一點’?你這個受虐狂,不用‘比如說’了……”
諾曼額頭上頓時布滿了黑線,阿托爾的話顯然讓他回憶起不久之前的訓(xùn)練。就在他打算繼續(xù)躺回座椅時,之聽見“啪”的一聲巨響,一股凌厲的殺氣頓時彌漫在機艙里。
三位男性幾乎同時哆嗦了一下,目光不約而同的集中在艙門口。
出現(xiàn)在艙門口的烏魯卡一臉惡狠狠的表情。不過從她微紅的臉和緊緊壓著裙子的雙手來看,怎么都像是在虛張聲勢。
“我去拿吧,等我一下?!?br/> 愛倫從三人眼前穿過,腳步輕盈得如同飛舞的蝴蝶。片刻后又悄身而歸,消失在艙門之后。
“看什么看?沒看見過啊!”
在烏魯卡的瞪視下,三位男性不約而同的學(xué)起了鴕鳥,裝作沒看見她。邦萊德更是在第一時間將拿著保溫杯的手藏在了身后。
“哼!”烏魯卡冷冷的哼了一聲,似乎就這樣打算離開了。但還沒能她轉(zhuǎn)身,一股刺鼻的酒精味讓她又不得不停下了腳步:“你們?nèi)齻€……”原本略帶惱怒的神情奇跡般的平靜了下來,不過平靜的背后卻隱藏著即將爆發(fā)的怒火,“……居然在任務(wù)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