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的目標(biāo)……就是這里!”巴伯薩大手一揮,用力的拍在指揮席上,“埃特納號!”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海盜都愣住了。
“……老大,沒弄錯吧?我們搶自己的船?”
“我呸!”好心提醒的海盜直接被踹了個大跟頭,“看清楚了!這哪里是我們的船!這是伊甸圣軍的戰(zhàn)艦!”
說到這里,巴伯薩原本就瞪的溜圓的眼睛似乎又睜大了幾分:“小子們!都別他媽的在這里裝蒜!都他媽的懂了沒懂!伊甸那群狗崽子什么都不給,送死賣命到第一個想到老子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老大,和伊甸決裂的話,恐怕……”
“怕你個頭!一邊呆著去!……怎么?都傻了?是爺們的就吭一聲,愿意和老子一起干的,照舊!不愿意的……哼!哼!……干還是不干!?”
海盜們你看我,我看你的,艦橋上逐漸安靜下來。而巴伯薩也一手拄著斬馬刀,沉著臉環(huán)視著周圍。
“老大!算我一個!”
短暫的沉默被一個嘶啞的聲音打破了。巴伯薩微微驚訝的抬眼望去,一個瘦長的身影站出了一步。
“伊甸……伊甸,他們真不是東西!不是東西……不是東西啊……”
說著說著,那個男子的聲音逐漸哽咽了。
“小三,我知道。你家里……”
“……老大!我這條命就交給你了!不求別的,拉特朗那雜種……”
“好!老子答應(yīng)你了!早晚把那老小子剁了喂狗熊!”
只要有第一個帶頭的,后面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
“……老刀子,悄悄通知外面的弟兄,準(zhǔn)備撤,撤的時候悠著點,可別把瓦爾哈薩的鷹爪引回來;小三,帶兩個兄弟去武器庫,能帶的全部帶走,帶不走的就砸了……”
“……刀疤,刀疤!給我他媽的起來!”巴伯薩一腳踹了刀疤一個跟頭,“你!多帶幾個兄弟去,把那艘高速艇搶下來。記住了!如果那群神棍的走狗把高速艇開跑了,我拿你兒子喂鯊魚!過會搬東西就全指望它了……都記好了沒?怎么,小子們,幾天沒練,手藝生疏了?”
半真半假的調(diào)侃引的在場的小嘍啰們一陣哄笑。
“今天晚上的伙食吃什么就看兄弟們手腳利索不利索了。小子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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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顆煙霧信號彈劃破了天空。在云海之上綻放出紅、綠、藍(lán)三種不同的煙霧。
——撤退。
就如同“sos”是通用的救援信號,紅、綠、藍(lán)三色的信號彈也就代表著“立刻終止當(dāng)前戰(zhàn)斗,從戰(zhàn)場脫離”。
無論是肉眼觀測,還是空識的掃描。紅、綠、藍(lán)三色的信號彈都非常的清晰。而隨著第二輪三枚信號彈的升空,至少三分之一的海盜脫離了編隊,主動向海盜船方向后撤。而剩余的海盜也搖擺不定的僵持在空中。
“發(fā)生什么事了?”
通訊頻道中傳來了愛倫略帶喘息的疑問。
“不知道……”
話音未落,海盜船上火光一閃。
“爆炸?”
多年的軍旅生涯讓安格魯斯在第一時間做出判斷。
【剛才炮擊的誘爆?】伊莎一邊推測著,一邊放大了空識的覆蓋范圍,【……不對。爆炸的位置在戰(zhàn)艦中后部,不是主炮的二次誘爆……難道是誤操作?武器庫或是能源庫……】
。▌e開玩笑了。怎么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安格魯斯斷然否定了這種不切實際的猜測。
“難道是……內(nèi)訌?”阿托爾支著合金大盾,緩緩向安格魯斯靠攏。
“別傻了!要起哄也不是這個時候吧!……都別看著發(fā)愣啊,快來幫忙!”
那位始終被諾曼纏著的海盜的翔士似乎并不打算遵從信號彈的指示,依舊與諾曼打的難解難分。不過從海盜翔士略微加快的攻擊頻率和呈增加趨勢的失手概率上來看,他顯然也開始焦躁了。
“……第三十七機動大隊抵達(dá),已進入攻擊態(tài)勢。”烏魯卡的聯(lián)絡(luò)在這個時候插了進來,“第十九空降中隊已經(jīng)抵達(dá)云海之下,即將突入云海。”
“第三十七機動大隊保持警戒態(tài)勢逼近……可能會發(fā)生登艦戰(zhàn),讓陸戰(zhàn)部隊做好出擊準(zhǔn)備。烏魯卡,測試演習(xí)時用的那個夜襲者系列第八翼有帶著嗎?”
“tcz008?有!按照第九設(shè)計著裝,已經(jīng)配置好了念動兵器!
“好極了!馬上做最終檢查,我需要更換羽翼。在游輪頂部匯合,我馬上過來!還有,讓第十九空降中隊抵達(dá)后立刻布防,以寶石公主號的安全為第一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