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一切都是時盈的精心布置——
其實昨晚,在小慧往連橙房間里偷偷藏完東西后,她們便以牙還牙,按照原樣將東西又塞回到了小慧的房間,只是在塞之前,時盈一向不是一個能讓人平白占便宜的人。
既然小慧和曲霞月有膽子想要誣陷她們,那她自然也得送兩人一份大禮才行。
所以這白玉項鏈,就是她和連橙一起砸的,完全做到了讓項鏈粉身碎骨的效果,連補救都不可能。
但哪怕心里什么都知道,可是在面對連橙的質問時,時盈還是無辜地眨著眼睛。
“小慧,你怕不是瘋了嗎?怎么現在能亂咬人呢?這一開始你誣陷連橙,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怎么又來怪我啊?而且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誣陷連橙的事情,媽媽也知道?”
“我,我……”
“你給我閉嘴!”
曲霞月強忍著心痛,艱難地站了起來,直接給了小慧一巴掌道:“這件事情和我沒有半點關系,你敢亂說話我就打死你!”
現在她的祖?zhèn)黜楁溡呀浰榱?,要是再被扣上“誣陷”的罪名,那真是雪上加霜。
而小慧被打得栽倒在地上,此時也是有口難言,只能痛哭了起來。
但這還沒結束呢——
時盈滿意地看了一陣兩人狗咬狗的戲碼,隨后繼續(xù)假裝無辜道:“媽媽,我也相信這件事情和你沒關系,可是你的項鏈被摔碎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要不我們報警抓人吧,按照這傳家寶的價值,一定夠小慧把牢底坐穿了!”
“不,我不要坐牢!夫人,我……”
“夠了!”
曲霞月自然不可能讓小慧去坐牢,因為一旦事情鬧大,她也完了。
所以,項鏈被摔碎的這個啞巴虧,她只能自己打掉牙咽下去!
于是忍得快要吐血,曲霞月雙眸猩紅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把小慧解雇趕出去,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看見這個人了?!?br/>
“是……”管家小心翼翼地應了應。
隨后,他也叫了人來將小慧拖了下去。
遠遠地,他們都還能聽見小慧傷心欲絕的哭聲。
而心疼到顫抖地捧著自己手上的白玉項鏈,曲霞月也跌跌撞撞地在旁人的攙扶下離開,眼淚流了整張臉。
但時可雪卻沒有跟著走,站在原地,她看著時盈痛心地指責道;“大姐姐,我知道這件事情媽媽的項鏈是你砸碎的,可是你這么做實在是太過分了,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會讓媽媽很傷心嗎?”
這話可就好笑了!
“妹妹,我都說了弄壞項鏈的人不是我,你要是有病就回去吃藥,別到處咬人好嗎?”
時盈看著時可雪蓮言蓮語地說道。
隨后不等時可雪回答,時盈便已經帶著連橙回了房間,只剩下時可雪站在原地面色青白。
連橙憋笑憋得辛苦,等一關上門,她立刻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姐,剛剛時可雪吃癟的樣子太有意思了,這下,我想短時間內,曲霞月和時可雪應該都不敢再來找你麻煩,也不敢給你安排傭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