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的現(xiàn)場慘不忍睹,李老八的面包車被撞的面目全非,反觀軍用吉普車,卻毫發(fā)無損。
濃煙滾滾,李老八恐慌無比的從車里爬出來,他怒不可遏的抬起頭,朝著吉普車大吼道:“誰特么不長眼啊?還逆行,懂不懂交通規(guī)矩?!”
李老八渾身上下都是血,他捂著自己的腦袋,眼神怒不可遏的盯著吉普車。
這時,吉普車的門打開,從中走出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英姿颯爽,氣質(zhì)不凡。
無雙目光平靜,拿著一把匕首走向了李老八。
敢攔截龍魂?
死罪一條!
李老八虎軀一顫,望著吉普車的軍用牌照,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瞳孔驟然一縮,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爹喊娘的求饒道:“姑奶奶!我真沒想著得罪你啊!”
無雙冷然道:“說,是誰讓你來的?”
“林浩!是林浩!”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李老八脫口而出:“他就在后面跟著呢!”
無雙轉(zhuǎn)眼望去,一輛法拉利停在不遠處,似乎是察覺到了危險的目光,那法拉利掉頭就跑,絲毫不拖泥帶水。
無雙淡淡道:“得罪龍魂,罪該萬死,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guī)湍悖俊?br/> 事情比李老八想象的還要嚴重,這時,車內(nèi)的幾位手下也艱難的爬了出來,這讓李老八有了一絲底氣,他鼓著勇氣道:“小妞,你別欺人太甚!我李老八行走江湖多年,那也不是吃素的!”
無雙瞇起了眼睛:“看來,你是想讓我?guī)湍懔耍 ?br/> 說完這話,無雙攥著匕首,身影快如鬼魅,電光火石間沖到了李老八的身邊。
李老八見狀,怒吼道:“兄弟們,給我干!”
雙方很快的發(fā)生了戰(zhàn)斗,可在無雙的眼中,李老八的這些人就是臭魚爛蝦,完全不是同一級別的對手,那匕首簡直出神入化。
不過三分鐘的時間,李老八等人全部人仰馬翻的倒在地上,痛聲哀嚎...
無雙收回匕首,冷然道:“若不是龍魂低調(diào),今日你們注定是死!”
“轉(zhuǎn)告林浩,讓他準備好棺材!”
說完這話,無雙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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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葉家。
飯桌上,葉朝陽淡淡道:“初夏,過去沒少被嘲諷吧?”
“爸,沒有。”
葉朝陽冷冷一笑:“現(xiàn)在有消息傳出來,兩區(qū)的總負責(zé)人,很有可能是北疆而來的人,只不過,還未正式公布,你應(yīng)該明白吧?”
葉初夏一愣:“爸,您的意思是陳龍?”
葉朝陽深深嘆了口氣:“十有八九,初夏啊,以后,葉家沒有我們的一席之地了!”
說完這話,葉朝陽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沈秋,嗤笑道:“沈秋,同樣是葉家的女婿,看看別人,再看看你,別忘記你答應(yīng)我的!”
“我不希望你是個混吃等死的咸魚,其他的,我也不愿多說。”
沈秋苦笑道:“知道了岳父。”
在茶幾上,放著許多貴重的禮品,葉初夏疑惑道:“爸,你買那么多禮品干什么?”
葉朝陽嘆息道:“還能干什么,送禮唄!”
葉初夏皺眉:“給誰送禮?”
“當(dāng)然是給新區(qū)的總負責(zé)人。”葉朝陽淡淡道:“初夏,你正好在這,給我個建議,我買了那么多禮品,你覺得我送什么最合適?”
葉初夏粗略的看了眼,大多數(shù)都是些補品,各個價值不菲,看來葉朝陽沒少用心。
“爸,這次新負責(zé)人必然會受到各大世家的恭維,您這些雖然價值不菲,但和他們的比起來,就有些相形見絀了。”葉初夏尷尬道。
葉朝陽陷入了沉默,因為葉初夏說的沒錯。
“那該怎么辦呢?”良久后,葉朝陽這才深深嘆息。
這時,沈秋淡淡道:“岳父,我倒是有個主意...”
葉朝陽聞言,臉色耷拉著道:“沈秋,你能有什么主意?”
沈秋輕笑道:“都說這新負責(zé)人是北疆而來的戰(zhàn)士,那即便是給他金銀珠寶都不一定能看上,何況是您老準備的補品。”
“在北疆,戰(zhàn)士們能吃上一頓熱氣騰騰的飽飯都可以說是彌足珍貴,我想,那段回憶一定很珍貴,不如,你就送他一瓶西月酒,他一定很喜歡!”
葉朝陽一愣,詫異道:“這西月酒,我倒是沒聽說過,是什么東西?”
沈秋苦笑道:“這是北疆戰(zhàn)士們最常喝的一款白酒,度數(shù)高,入喉很烈,但回味無窮,尤其是能配上一口花生米,那是戰(zhàn)士們最享受的一刻,但這酒廉價,貌似才...五塊錢一瓶。”
葉朝陽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下去,沉聲道:“沈秋,這就是你的餿主意?五塊錢的酒?你讓我送給總負責(zé)人,那得丟人死!”
這時,葉初夏站出來道:“爸,我倒是認為沈秋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