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和白婉兒聊了很多。也了解她的身世。
白婉兒和我一樣出身貧寒,最主要的是她一出生就是一個瞎子。她的父母并沒有什么擔(dān)當(dāng)。
在白婉兒6歲時,就把她賣給了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做一個大戶人家的童養(yǎng)媳。
可即便這樣一種安排,可人的白婉兒也能承受。但令她難以承受的是,他成年后要出嫁的丈夫是一個死了很久的人。
也正是因為此,白婉兒在大戶人家中,被當(dāng)作畜生一樣對待,甚至在舉行陰婚后,讓她流落街頭要飯為生。村子里對白婉兒也是嘲諷萬分。都謠言她無爹無媽!
也就在這個時候,白婉兒的師傅——巫蠱婆出現(xiàn)了。她佝僂著身軀,身材矮小,說話聲音蒼老無力,無論怎么看,都被常人所嫌棄。
但就是這樣一個蠱婆收養(yǎng)了她。對她百般呵護,教她巫術(shù)、蠱術(shù),養(yǎng)育她為人。所以在白婉兒眼中,師傅巫蠱婆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但在5年前,巫蠱婆不知為何不告而別,留下白婉兒一人照看壽衣店。那壽衣店名為壽衣店,實際上只有晚上開門,專門做驅(qū)邪請神等生意,一般有業(yè)內(nèi)人士遇到巫術(shù)和蠱術(shù)方面的困難自會上門求助,生意還算可以。之所以晚上開,是因為無論白天還是夜晚對于白婉兒來說都是一樣的。
白婉兒雪一樣晶瑩的眼眸中,閃爍著隱隱約約的淚光。
我見白婉兒越說越傷心,便有些憐香惜玉,想說點什么安慰她。
想要安慰一個女人,決不能單刀直入,而是先順著她的感情走,走到她的內(nèi)心世界。這一點我十分的在行,于是我安慰她道,“是啊!婉兒!你一個小女子又看不見,沒有男人照顧,一人獨來獨往確實不易。”
不知為什么,我話一出口,身邊白婉兒如玉脂一般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她羞澀得磕磕巴巴道,“還……還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叫我婉兒!你叫什么?”
“哦!我叫胡子!”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现^。
白婉兒抿嘴一笑,百媚叢生,“胡子,其實你不用擔(dān)心我沒有男人照顧,我給你們喝的茶水里放入了毒蠱,哪天我看上誰了,就用蠱毒逼他。他若不從,必暴斃而亡!”
“臥槽!”我、胖子和小道士異口同聲。一句臥槽,道出了我們難以言表的千言萬語!我心道,還有這種操作?
“呵呵……騙你們的!跟你們講個笑話,難道不好笑嗎?”白婉兒抿嘴一笑道。
她是笑了,我們可嚇壞了。這白婉兒看著溫柔可人,但怎么開起玩笑來,這么冷呢?
小道士嚇得不敢說話,而胖子則哆哆嗦嗦地問道,“白姐姐!那個……那個……是開玩笑哈?”
時光飛逝,凌晨3點多,我們來到了中了食魂魚蠱的女孩的大別墅那里。
白婉兒下車,我下意識的就去攙扶她。不小心抓住那只白嫩而靈巧的手,我一害羞,忍不住又要縮回去。可卻瞬間被她溫柔的抓緊,“謝謝!”
她的一句謝謝讓我的心都融化了。我一臉的心滿意足,右手抓著她的手,左手順著她的胳膊往上劃過,一直捋到她柔弱無骨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