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后的陸祁一直戴著面具,自卑又變態(tài),為了復(fù)仇做過不少心狠手辣的事情,成了三皇子手上最有用的刀,有了讓人聞名色變的名聲。
后來,也是下場凄慘。
到死,他都沒有再笑過了。
說起來,他們上輩子被那些人害的真的是慘??!
收起那些不好的回憶,陸彥朝陸祁招了招手,待陸祁走過去,輕輕撫摸他的臉頰,說道:“嗯,你們大嫂害羞了?!?br/>
還在院墻外面的賀云熙腳下一滑。
她是害羞嗎?是害羞嗎?
她明明是暴走好不好!
小家伙沒上學,都不知道怎么用形容詞,回頭有錢一定要讓他去上學!
她沒有什么要挖的藥材,但是也不想這么回去,想到之前找老二時候把背簍和繩子還留在雁蕩山那邊了,轉(zhuǎn)道往雁蕩山那邊走了,順便看看能不能打點獵物回去。家里這么多傷病,都需要補啊。
那天過三月山的時候,發(fā)現(xiàn)動物的痕跡還挺多的,雁蕩山也不少。結(jié)果這回她都走到雁蕩山了也沒遇到一個獵物。
“奇怪,難道那些獵物都躲起來了?”
她帶著疑惑繼續(xù)往前走,找到了自己藏在陡坡上面矮叢里的背簍,里面的繩子也還在。她將兩個背簍疊在一起,準備回去,就聽到下面陡坡下面?zhèn)鱽韯游锏膯鑶杪暋?br/>
聽聲音似乎是小動物,賀云熙猶豫了幾秒,還是打算下去看看。
她將繩子綁在樹上,順著繩子往下走,到一半的時候可以看到下面山溝里的情況,讓她狠狠抽了一口氣。
下面的溝里,竟然躺著一只老虎和兩頭狼!
三個大家伙在地上一動不動,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但是不敢確認,她沒有貿(mào)然下去。
等了一會兒,那三個大家伙還是沒有動,她才壯著膽子下去,把鐮刀拿在手里,慢慢靠了過去。
地上全是打斗的痕跡,血液也是鮮紅的,身上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著鮮血,可見戰(zhàn)斗應(yīng)該剛結(jié)束一會兒,估摸著就她來之前一會兒。
一只老虎和兩頭狼的戰(zhàn)斗動靜肯定不小,其他動物對老虎和狼都會本能避開,所以她過來的時候才沒看到一只獵物。
“嗚嗚——”
不遠處的草叢后面?zhèn)鱽淼腿醯穆曇?,賀云熙走了過去,在草叢里找到了兩只小小的狼崽子。
兩只狼崽子還沒睜眼,閉著眼睛嗚嗚的叫,小腦袋晃一晃的,像是在找奶吃。
這是剛出生沒幾天呢,就沒了爹娘了。
她嘆息一聲,上前去將兩個狼崽子抱回到母狼身邊,放到母狼奶嘴下面。一聞到熟悉的味道,兩只狼崽子自己就吧嗒吧嗒的吃了起來。
賀云熙看著兩只狼崽子吃的歡快,嘆息道:“可憐的家伙,這是你們在你們母親身上吃的最后一頓了?!?br/>
等兩只狼崽子吃完,她先把它們帶到陡坡上面,再分批把大狼和老虎帶到坡上,然后找了幾根木頭,做了一個簡易的托架,把老虎和一只狼綁到上面,再把另外一只狼丟到背簍里。兩只狼崽子也放到背簍里。
出山的路并不是那么好走,很多時候她要把托架拆了,把狼和老虎分別送過去,再重新綁好托架繼續(x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