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至心里一驚,裹成這樣總認(rèn)不出來吧!
薄源佑湊近她,“不過不可能!人家是豪門少奶奶!怎么可能做你這種事!絕對(duì)不可能!你們女人真是奇怪!隨便一躺都能賺錢!靠男人就好!何必找這份苦差事!不過有些男人啊,靠不住的……比如我!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桥哪睦飼?huì)跟著我!”
夏唯至抬眼看她,她帶著頭盔,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她看到他醉得搖搖晃晃,臉上滿是痛苦。任一茹的孩子怎么會(huì)流產(chǎn)呢!
“對(duì)了!還有些女的!真是惡毒!她喜歡我??!得不到我,卻害死我的孩子!她把一茹推倒,故意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說這種女人是不是很可惡!”薄源佑問她。
夏唯至皺眉,什么意思!這個(gè)她,不會(huì)是指她吧?!
“說??!叫你說話!!”薄源佑吼她。
夏唯至哪里敢說話,點(diǎn)點(diǎn)頭。
房姐走上來,說:“薄少!有什么氣盡管出就好!她不會(huì)還手!您只有出手了,她才有錢賺,一拳兩千塊,這也是為她好!”
“兩千?這么便宜!我一拳下去,重的很!怕她承受不住!喜歡錢啊!真是跟那女的一樣,都喜歡錢!好!喜歡我給你兩萬!一拳兩萬!”薄源佑戴好手套一拳打在夏唯至的腹部。
薄源佑平時(shí)就愛健身,又是學(xué)校里的散打高手,這一拳打得夏唯至直接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可夏唯至一聲也沒吭。
她的聲音,薄源佑肯定也熟悉。
“好!薄少這一拳威力真大!”薄源佑的朋友鼓掌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