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尤真愛差點疼暈過去。
“你看看,你看看,被秦夫人接回去幾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不但敢打娉婷,連你的話也不聽了。”
尤夫人還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而且很管用,尤俊龍怒不可遏,對管家和幾個傭人吩咐道:“讓她跪下。”
幾個人傭人立馬到尤真愛身邊,擒住她,用腳踢她的膝蓋,逼她跪下。
“放開我,放開我。”
尤真愛拼命的反抗,但是寡不敵眾,雙膝還是落了地,身體被幾個人摁著,起不來。
她抬起頭,雙眸閃著森冷的光芒,猶如森林深處被獵人逼急的狼。
不服、不屈。
“啪!”
尤俊龍只當(dāng)她是尤夫人說的那樣,因為去了秦家?guī)滋欤狭饲叵蚰系拇玻妥兊哪懽哟罅耍謸P(yáng)起手里的藤條,一邊往尤真愛身上打,一邊命令道:“跟娉婷道歉。”
藤條上還凹凸不平,每打一下,尤真愛都感覺要暈過去了。
她緊緊的咬著牙關(guān),不吭聲,背挺的筆直筆直的。
她越是不服軟,尤俊龍就越怒,打紅了眼,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尤夫人母女兩站在一旁,看著尤真愛被打的那么狠,臉上露出了痛快的笑。
尤真愛看著,實在是刺眼,她覺得她不反抗的話,都快要氣背過去了。
想著,她張嘴大聲的喊道:“爸,不是我不想考好成績,而是我不敢。”
說完她張嘴哇的哭了出來,眼淚也跟著像斷了線的珍珠,滾滾而下。
尤俊龍聽了她的話,暫時停止了打她,“你有什么不敢的,還要給自己的蠢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