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簡澤登基后白若就基本上與豬為伍了,每天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吃,有時候調(diào)戲一下容易炸毛的小白,日子過得確實比之前輕松,但白若有時候總會不自覺地想起在芙璃宮的日子。
當(dāng)然,白若也沒有忘記做任務(wù),每次和簡澤聊天的時候都會明里暗里告誡他要做個明君,愛護百姓。
每當(dāng)這時簡澤總會帶著無奈又寵溺的笑容將她擁入懷里,調(diào)侃著她:“你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倍?dāng)白若惱羞成怒要發(fā)飆的的時候他又會用非常認真的口氣說道:“當(dāng)然,若若要我做的事不管是什么我都會辦到的!”
看著簡澤眼神中的認真和執(zhí)著,白若總會忍不住移開視線,她是早晚要離開的,而且那個日子也不會太遠了,希望到時候簡澤不要太傷心,能盡早忘了她,雖然白若知道依照簡澤的性格必定不會那樣,但她還是希望自己的離去不要給他帶來太大的傷害。
現(xiàn)在宮里人人都知道皇帝身邊有一位紅人,是個小太監(jiān),極為受寵。有一些含了巴結(jié)意思的人想要抱抱大腿,賄賂賄賂那位受寵的小公公,以便他能在皇上面前為他們美言幾句,可是往往那些人連人家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有見到就被侍衛(wèi)駕了出去,而那個公公也很少出去,所以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那個公公的廬山真面目,知道的也不敢說出去,以至于“他”成了宮里最神秘的人物。
今天陽光正好,白若躺在睡椅上懶洋洋地看著簡澤為她找來的話本子,突然門被重重地打開,簡澤走了進來,眉頭皺的死死的,渾身帶著未消的余怒。
“這是怎么了,出啥大事了?”白若驚奇地坐起了身,簡澤坐在她身邊,委屈地向白若抱怨:“今天上朝時很多大臣都聯(lián)名叫我選妃?!?br/> 選妃?白若仔細想想,簡澤這個歲數(shù)雖然在現(xiàn)代還很小,但在古代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況且他身為皇帝確實有這個必要,只是聽到簡澤要選妃她心里為什么有些難受呢?
努力忽視心里的異樣感覺,白若笑了笑,盡量用一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選妃是好事啊,那么多的美人任你選擇,別人求都求不來,你還抱怨什么啊。”簡澤聽了白若的話,心里滿滿的期待變成了濃濃的失望和一股無名的怒火。
“若若,你真的希望我選妃嗎?”白若陰沉著臉問道,話剛出口他便后悔了,他害怕從白若口中聽到讓他難過的話。白若移開了視線,擠出一抹笑容:“是啊?!焙啙砷]上了眼睛,遮住眼里快要溢出來的痛苦。白若看見簡澤似乎有些難過的樣子,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她無話可說,只好沉默著。簡澤深深地看了白若一眼,什么話都沒說,轉(zhuǎn)身離去。
白若在簡澤走后,無力地躺在靠椅上,依照簡澤的聰慧以及這么多年的朝夕相處,想必他早就知道她的女子身份,他沒說她也就裝傻,她明白簡澤對她的心意,可是她只能逃避,與其注定會失望倒不如一開始就別給他希望,這樣對兩個人都好。
自從那天不歡而散之后,白若很多天沒見到簡澤了,而且聽說最近皇上下詔廣征秀女,選取妃子填充后宮,聽到這個消息白若怔了一下,隨后嘆了口氣,看來簡澤還真是聽她話呀。選秀當(dāng)天,白若本不想去的,可是沒想到簡澤派人叫了她過去,白若無奈地去了選秀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