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五娘把玩著腰間的玉佩,冷笑著反駁道:“你懂什么?若是立了大功我自會將云疏姑娘收入麾下,如此一來,她不僅可以脫離奴籍還可以有個安身立命之所,我這是在幫她。”
秦略不解:“你為啥總是這么愛多管閑事?”
胡五娘扶額:“秦三郎,這么一個好苗子被一個清流世家公子耽誤一輩子,我會于心不安的。”
說罷,胡五娘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秦略搖了搖頭,還是有些不甘心,跟在后面追問道:“御衙門從來沒招過官奴進(jìn)來當(dāng)差,你這是在自討苦吃。”
胡五娘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的諷刺道:“曾經(jīng)御衙門一不招女子,二不招白丁,現(xiàn)在不也有個全是白丁農(nóng)戶的勁松堂,還有一堆女官、女捕快嗎?”
秦略一向了解胡五娘的脾氣,犟得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可這事太過驚駭,一個不慎可能會害的她連現(xiàn)在的位子都保不住,他不勸,誰還能勸?
硬的行不通,只好來軟的,于是他堂堂七尺男兒變得跟個娘們似的跟在后頭,好生好語的試圖說服她:“我知道這么說不對,但是……”
胡五娘揚(yáng)起手來,作勢擋住了秦略的絮絮叨叨:“你們這些世家子弟,不知世間疾苦,我不怪你。”
看到胡五娘拒人于千里,秦略也不太好湊上去任她揉搓。
二人腳步一直沒有停,穿過了一個又一個坊市,終于停在了離皇宮不遠(yuǎn)處的一棟氣派的官府門口。
三開的大門站著幾個侍衛(wèi),正門上方一塊金碧輝煌的匾額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氣派,匾額上方用隸書寫著三個大字——“御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