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進(jìn)京,皇帝選妃,這于久寂的皇城堪的上是雙喜臨門,時至中午,皇太后居然宴請眾人于慈寧宮。
雖說大總管的職位余銘是正的,陳寧是副的,可皇帝的事向來是陳寧一手操辦,余銘從不插手。就像現(xiàn)在,陳寧或許就跟在皇帝身邊,而余銘,卻在蕭嗇身上一遍一遍的征伐著。
感受著身體被小余銘所帶來的充實(shí)之感,蕭嗇只得趴在床上一邊好好享受,一邊緊咬牙關(guān),以讓自己不沉淪在了這所感之里,雙手抓著身下的被褥?!澳氵€沒好”,蕭嗇說道,話里一副忍耐到極點(diǎn)的樣子。
聽著蕭嗇的話,余銘停了下來,不過卻并沒有急著讓小余銘離開蕭嗇的身體,將蕭嗇壓在身下,余銘拿掉了蕭嗇盤在發(fā)絲間的頭簪,問道“娘娘真一點(diǎn)也不留戀?”
聽著余銘的問話,蕭嗇口也不動,只當(dāng)是沒聽見,見蕭嗇的樣子,余銘笑了笑,身下卻一寸一寸的將小余銘向著深處挺近著。
雖與這女人有過床底之歡,可那不過只是繼承了那個皇帝的遺產(chǎn),至于蕭嗇,完全稱得上是一個未完全開發(fā)的熟女。
感受著小余銘的挺近,蕭嗇仿若自己是一根正在被慢慢扳開的骨頭,或許在下一刻,自己就會被撕裂成兩瓣,只得服軟似的轉(zhuǎn)移話題說道“你什么時候讓我見陛下”
余銘忽然停止了小余銘的動作,就在蕭嗇舒口氣的時候,小余銘忽然挺近,聽著蕭嗇吸冷氣的呼氣聲,余銘有些生氣的問道“是奴才服侍娘娘不周?居然讓娘娘如此急不可耐的想與陛下做奴才正在做的事情”
“不是,不是”蕭嗇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可余銘卻直接從蕭嗇的身上起了身來。午時前刻,余銘知道太后設(shè)宴,直接來了幽生園,一看見蕭嗇直接抱倒在了床上,扒下褲子直接就干了起來,不過也方便在了這時,只要提起褲子就可當(dāng)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隨意找了張凳子坐下,余銘說道“你以為我不知太后用意,太后此舉不過是宣誓了對皇位的主權(quán)罷了,讓皇帝,也讓翼王知道,她,還沒老”看蕭嗇忙著提褲頭,余銘看了那白花花的小(屁)屁一眼,只是看著蕭嗇的笨拙動作,余銘也是按捺不住,再次起身從后面抱住了蕭嗇,運(yùn)動了起來。此次,沒了轉(zhuǎn)移注意力的小物件,蕭嗇又如何忍的住,也幸虧了幽園偏僻,讓這銷魂聲出的蕭嗇之口,入得余銘之耳。
ps:在外面就是不方便,老是被打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