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坤看了一眼還是昏著的皇帝,余銘笑了一聲,留在這里,委實是無趣,可若真的離開,秋風這廝定是要編排自己,離開與留下,真是兩難!
走在回寧宮的路上,余銘只要一想到兩個男人沒事就大眼瞪小眼的場景,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基情,挨不住啊。編排就編排吧,反正自己手里還握著蕭嗇這保命符。
“站住,你們打算是去哪啊”看著從身邊溜過的兩個太醫(yī),余銘說道。
只是對余銘的關(guān)心愛護,兩個太醫(yī)并不買賬,反而色厲內(nèi)茬的說道“我二人去哪還需向你稟報,也不瞧瞧你算老幾”
聽著這太醫(yī)的話,余銘也是火了,“媽的,這后宮是老子的地盤,當著老子的面亂竄,居然還有理了”心里是這么想,嘴上卻得講道理不是,只見余銘一哼,“后宮乃是禁地,什么時候到了你們這群東西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時候,我看也是時候整頓整頓,免得以后出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讓我們這些做奴才的頂了黑鍋”
見二人還打算吵下去,一個太醫(yī)拉了拉另一個的袖子,好聲說道“大人誤會,我等是接到了太醫(yī)院的診令,特來長春宮出診”
聽著這太醫(yī)的話,余銘就有些迷糊,給后宮女眷出診的事,向來是女官,何曾輪的的男太醫(yī)???在說長春宮,余銘是知道的,里邊住著茹妃。
后宮佳麗何止三千,有的一輩子都見不著皇帝一面,可這茹妃到好,三天兩頭都能跟皇帝恩愛一回,居然不知足,鬧到現(xiàn)在,皇帝不去了,或許是下邊的巢空的慌,讓茹妃染上了一個噬酒的毛病。
或許是看出了余銘的不解,先前的太醫(yī)解釋道,“如今女官都忙著秀女那邊,再說,娘娘也不是大病,所以才派了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