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余銘等了許久也未能見到太后。時至午時,一個宮女才前來對余銘說道,“婢女見過大總管,太后有諭,說是今天身體不適,叫大人不用在等”
聽著這宮女的話,余銘心里恨死了太后,“這女人三番兩次的在皇帝面前誣告自己不止,如今又拿這些小把戲來惡心自己”
看著眼前的這宮女,余銘強忍住了心中的怒意,嘴角上揚一絲,對其說道“多謝姐姐前來告知”對余銘的示好,這宮女的態(tài)度若即若離的很,只是說道“大人勿需如此,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說完欲轉身出去,只是在轉身前的剎那,一只秀手卻是不經(jīng)意間蕩了起來,碰在了余銘的胸口。
“大人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說著就是在剛剛的地方揉了起來。
聽著這女子似是而非的請罪之語言,余銘哪里不知這宮女打的注意。宮里無非就是兩種人,一種是打算往上爬的,另一種則是打算往更上層爬的,不過很顯然,這宮女目前還屬于前者。
看著胸口揉動著的小手,余銘卻是抬手一下就給握住了。看著余銘臉上的笑容,這宮女問道“總管這是何意”說完假意抽了回去。
余銘笑了一聲,看著眼前這宮女小臉上露出的不悅,余銘直接忽略了過去,攬過這宮女的腰肢,余銘問道“姑娘好歹也是個國色天香的人兒,還真打算在宮里孤獨一輩子不成”
感受著余銘慢慢開始在腰肢上胡亂游走的大手,這宮女忽而面露一笑,一雙秀手搭在余銘的雙肩上,“我可是慈寧宮的人,大人現(xiàn)在還敢要嗎”
看著這宮女小嘴邊上掛著的微笑,余銘卻是不想在廢話下去,直接用嘴賭了上去。感受著余銘舌頭碰擊著牙關,這宮女的小嘴緊閉了一會兒,當余銘用力在這宮女的胸上一抓,這宮女嗯哼一聲,余銘舌頭便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溜進了這宮女的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