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陽,你別亂說話!”
云雨然被韓立陽嚇了一跳,忙起身站到他面前,將他擋在身后,心道這時候他出來搗什么亂,難道看不出黃毛不好惹。網(wǎng)首發(fā)
韓立陽不由得嘴角微翹,這丫頭看起來沒心沒肺,想不到關(guān)鍵時候居然擋在自己面前,怕自己被欺負。
“砰!”
紋身男順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在桌角猛的一磕,囂張道:“臭丫頭,滾開!”
“你,你敢打人,我就報警了!”云雨然嚇得縮了縮脖子,嘴上卻硬的很。
“丫頭!”韓立陽起身,拍了拍云雨然的肩膀,“想不想看狗叫?”
“嗯?!”云雨然有些懵,下意識就嗯了聲。
“那就坐好,看看狗怎么叫!”
韓立陽話音剛落,那紋身男子便感覺眼前一花,手中酒瓶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韓立陽手中。
“砰!”
不等他回過神,酒瓶便砸在他男頭上,砰的一聲,四分五裂,頭頂開瓢,鮮血如蛛網(wǎng)般在他臉上蔓延。
紋身男驚恐萬分,等他反應(yīng)過來,便覺得腹部劇烈絞痛,身子一軟便癱在地上。
空氣中彌漫起鮮血的味道。
“啊!啊!”
幾個女生嚇得面色蒼白,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
“既然不想滾,就留下來吧!”韓立陽聲音平靜森寒,讓黃毛打了個哆嗦。
“上,你們都給我上!”
黃毛畏縮的往后退了幾步躲在幾名男子身后。
幾人紛紛掏出家伙朝韓立陽出手。
“再給你一次機會!”韓立陽無視眾人,目光平靜地看著黃毛,“乖乖跪在地上學(xué)狗叫,我可以當(dāng)今天的事情沒發(fā)生。”
“去死吧!”
黃毛一聲令下,“干死他!”
韓立陽身子微動,化作一道殘影,不到兩個呼吸功夫,幾名男子倒在地上哎呦痛呼。
黃毛直接傻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一幕。
沒有人比云雨然更驚訝,自己這個廢物姐夫什么德行,她太清楚不過,兩年來在云家除了洗衣做飯拖地,一無是處。
眼前宛如戰(zhàn)神般的韓立陽,真是那個看起來誰都可以欺負的姐夫么?
云雨然竟揉了揉眼睛,她生怕自己看錯了。
韓立陽朝黃毛走去,眼神凌厲,煞氣逼人。
“你,你別過來!”黃毛嚇得一個趔趄,險些沒站穩(wěn),“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東海市整個黑道白道誰不給我七分薄面!”
“是么?”韓立陽輕聲反問。
黃毛見狀,以為韓立陽怕了,頓時心里來了底氣,語氣也變得囂張起來,“小子,我告訴你,只要你跪下磕三個頭,今天的事情我就當(dāng)做沒發(fā)生,否則……”
“否則怎樣?”韓立陽負手而立,佯裝出一副害怕模樣。
“否則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黃毛露出得意之色,他就知道東海市沒幾個人敢在自己面前囂張。
“丫頭!”
韓立陽回頭看了眼已經(jīng)看傻的云雨然,“過來!”
云雨然回過神,不明所以地看著叫自己的韓立陽,“什,什么事?”
“讓姐夫教教你怎么調(diào)教一只不聽話的狗!”韓立陽朝云雨然勾了勾手指。
“怎么調(diào)教?”云雨然總感覺那里有點不對勁兒,下意識反問。
“當(dāng)然是,打!”
話畢,韓立陽右手雙指并攏,朝黃毛雙膝處輕輕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