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軒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在別人看來,他就是一個冷酷無情,手握大全的二皇子殿下,可是誰人又知他的無奈與無助?赡苁窃鹿饨o了他勇氣吧,讓他在蘇覃面前露出這軟弱的一面。
過了很久,江逸軒終于送來蘇覃,他為兩人分別倒了一杯酒。好看的眸子中泛起一縷柔光,光,說:“這杯酒我敬你,希望我們在未來都能得償所愿!
蘇覃笑著說:“我相信那一天不會太遠。干杯!”
“干杯?”“對的,就是干杯!”“好,那我們就干杯!
“最后兩個人都喝多了,還是由下人扶回去休息。
一夜轉(zhuǎn)瞬即逝,醒來的蘇覃卻感覺頭痛欲裂。她頭疼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天啊,我頭好疼。≡缰谰筒缓饶敲炊嗑屏!
這時芊芊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看到蘇覃醒了,趕緊放下手中的木盆扶著蘇覃,并說:“姑娘終于醒了。您這是喝了多少酒啊,這會兒頭肯定很痛吧,我已經(jīng)為您準備好了蜂蜜水,等一下您喝點可以緩解一下!
蘇覃頭痛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今天頭痛的要死!
“那小姐您趕緊先洗漱,等一下我給您送來一些白粥小菜,好克化一點。然后您在休息一下!
蘇覃點了點頭說:“只能先這樣了!
而這一邊,江逸軒也醒來了,昨日的記憶也回籠了。他想到昨天傻傻抱著蘇覃的自己,只想一棍子打死自己。他可是皇子殿下,怎可以有如此丟人的舉動。
不過,想到昨天安慰自己的蘇覃,江逸軒內(nèi)心感覺很溫暖,除了母妃,他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溫暖了。天家的孩子,想要得到溫暖,簡直難上加難,僥幸活著已是不易,哪敢追求什么溫暖?可是蘇覃……
正當江逸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殿下。”
“進。”
紀方走了進來,行了一禮,說:“殿下,您讓屬下查的蘇覃的身份已經(jīng)有下落了。”
本來漫不經(jīng)心的江逸軒忽然坐直,然后說:“說吧。”
“屬下查到,蘇姑娘是老神醫(yī)的徒弟,但是這個老神醫(yī)確是曾經(jīng)給貴妃娘娘治病的那位!奔o方雖然也不敢相信蘇覃就是這樣的人,可是手下人的人都是高手,絕不會弄錯。
江逸軒震驚的問道:“你說什么,她就是那個老神醫(yī)的徒弟,那個下毒害我母妃的那個人?”
紀方點了點頭,說:“是的,而且在老神醫(yī)去世后,蘇姑娘就一直留在那個村子里,聲譽并不好!
江逸軒沉默良久,最后還是揮手讓紀方退下了。
為什么,為什么命運要如此捉弄人。他本來對蘇覃有了一絲……為什么她偏偏是那個老神醫(yī)的徒弟,那個加害他母妃的兇手?
一時之間,江逸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墒峭ㄟ^接觸,江逸軒已經(jīng)察覺到蘇覃的和傳聞中的蘇覃大相徑庭,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他又該如何面對蘇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