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陸湛,雖未面色泛紅。卻一雙狐貍眸瞪得老大。
儼然一副受驚的樣子。
一旁的小慧更是目瞪口呆:“世子,世子妃……”
她看到了什么!?
按照以往來說唐瓔被如此輕薄,只怕是世子爺命不久矣。但現(xiàn)在?
“世子身上的檀香味真好聞。”唐瓔,故作意猶未盡道。
陸湛耳根緋紅一片,嘴上卻不得不強撐著道:“娘子,身上的脂粉味也很香呢。我很喜歡。”
“嗯,我也很喜歡。”唐瓔,抬眸與之對視。
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陸湛腦海中只余下這么幾個字,也顧不得嘴上功夫。
反倒是唐瓔,旋即笑道:“小慧還愣著做甚,快隨我一起去將細軟一并搬出入世子房中吧。哦,不對。應該是說我們的房中。”
“是,世子妃。”小慧,怔了怔立馬點頭。
直到唐瓔主仆二人身影消失不見,陸湛臉上的黎黑都未曾褪去。
“主子。”虛風,現(xiàn)身道:“您就這樣放任唐家女胡來?”
白日他們想要避開桂嬤嬤的耳目,就已經(jīng)十分費力。現(xiàn)而今連夜里都淪陷,那他們以后豈不是步步艱難?
“不放任還能如何,她是世子妃與本世子同住有何問題!?”陸湛,咬牙切齒的蹦出一句話。
見他如此神色,虛風當即收聲不言。
要知道陸湛向來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現(xiàn)下這般失態(tài)不光少見,更足以說明他此刻有多盛怒。
可虛風不說了,陸湛卻冷不丁的問道:“上次你去師門帶的藥在哪?”
虛風,一愣隨即掏出了幾個瓶瓶罐罐,正想要詢問陸湛到底要那個。
不曾想,陸湛卻伸手道:“全都拿來。”
“主子,這些東西都是毒藥,而且毒性不同若是……”盡數(shù)用下,只怕唐瓔非但會死得很慘,還會引起唐家人的注意。